宁儿将窗户关上,她心里很明白,其实太子殿下根本不在意这些,从来没有在意过,也就不存在疑虑了。
入秋之后的洛阳飘了一场雨,天空放晴之后,洛阳城湿漉漉的,老天在告诉这里的人,今年的秋雨开始了。
李承乾看着贞观殿前的地面,地面坑洼有些积水。
虽说坑洼并不大,积水也并不大,洛阳皇宫年久失修,可从这些细节中窥见一斑。
再者说工部也仅仅只是修了一个大殿,李承乾盘算着要将整个皇宫翻修一遍,又要用多少人力,多少石料,木料。
“殿下,谷那老先生来了。”
李承乾在贞观殿见到了这位老先生。
谷那律拄着拐杖,道:“老朽听闻河北之事了。”
“都过去半个月了。”
“老朽等了半个月。”
“您老在等什么?”
谷那律沉吟片刻,道:“殿下先前说对儒家典籍多有不解,老朽便一直等着殿下召见前来解惑。”
李承乾道:“确实是疏忽了。”
听殿下实话实说的承认疏忽,谷那律笑着颔首,“老朽听闻殿下要杀光河北的士族?”
“孤从未这般说过呀。”李承乾在老先生的面前坐下,又道:“是谁与老先生说这些的?”
谷那律道:“都是一些以往的好友,他们在揣测殿下的想法。”
言罢,他老人家又叹道:“为人君子的确不该如此揣测太子,嗯……殿下从未说过要杀光河北士族。”
李承乾笑道:“老先生,朝中抓的都是坏人,都是有确凿罪证的。”
谷那律道:“君子立于天地之间,自当问心无愧,太子殿下当如此,老朽欣慰,社稷之福。”
内侍太监端来了茶水,放在了桌上。
李承乾将茶水递上,道:“孤平日里就喜欢喝这种茶。”
“嗯……”
谷那律饮下一口茶水,道:“听闻炒茶之风起于长安,听闻也是东宫太子喜饮用此茶,两年间风靡长安,风靡关中,直到现在中原已有不少人也在如此饮茶。”
“那老先生以为炒茶之法如何?”
谷那律又道:“有人言,有客来当煮茶温汤,亦有不少人不喜其中滋味,是与礼数相关,还有说炒茶简单随意,不符礼数。”
李承乾颔首道:“孤倒是没有听过这些言语。”
“其实是世人太看重繁文缛节了,不知化繁为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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