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反倒在凡人的地盘上苦苦寻求什么机缘。诸位不觉得可耻吗?”
那位罗师妹等他说完,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雷师兄说得是。”
雷师兄手肘贴在桌面上,吹胡子瞪眼看着她。
恰逢此时,伙计端了酒菜上来:“诸位慢用,需要什么再叫我。”
姓雷的修士拿起筷子,一语不发地吃菜吃肉。
伙计上完酒菜,赶紧躲到斗笠少女那一桌,继续先前没完的话题:“我说少侠,你是哪里人啊?”
少女摆了摆手:“你等等,让我听听他们说什么。”
隔壁桌酒菜已上,却胜在人多,仍然有人说得起兴:“雷兄别急。那秦符生哪是真庸才?她可是镇岳宗这一代平涛阁阁主钦点的继承人。实力或许尚且不如她头顶上师兄师姐,修行天赋却是顶尖的。”
“那为何我们以前都没听说过她?”
“倒也听过。只是那时是当奇闻来听的。”
“什么?”
“二十年前据说有一位弟子错过了各仙门收徒期。在天寒地冻的寒冬时节,她硬生生从凡间走到仙山脚下,又顶着茫茫大雪爬上了镇岳宗。说是,镇岳宗十二阁的阁主感其心念坚定,纷纷抢着收她做亲传弟子。论年纪,跟秦符生对得上。”
雷姓修士恍然:“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位,镇岳宗之驴吗?”
斗笠少女喷了一口酒。
引得前桌众人纷纷转头。
少女摆了摆手:“无事,听着好笑罢了。”
前桌修士嘟嘟囔囔转过头,不太计较区区凡人嘲笑其他宗门的修士。
斗笠少女把钱放在桌上,抱起了剩下的那一坛子。
伙计收了钱,笑眯眯道:“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少女压了压斗笠,即便带着一坛酒,仍然健步如飞。
身后茶棚里,那群修士又把话语转向了当下的任务:“机缘,机缘哪里是我们随便走走就能碰到的?长老也不说清楚。这些功夫要是拿去修行,今后遇到秦符生也不至于太丢脸。”
秦符生走在前往鱼子县的路上,一点都没觉得那群修士丢什么脸了。
毕竟她连他们的脸长什么样都没仔细去看,又谈何丢。
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泥泞曲折的土路,通向一别经年的故乡。
她试着找了找漫漫黄土与年幼时分那场大雪的相似之处。
归程漫步细雨的潇洒惬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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