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点烫。
她太冷了,本能地往那处温暖靠去,蹭蹭。
“!我...你!”
“你别这样!”
虞秋濯终于清醒点了,等她眼前的眩晕褪去,“赵观砚!”
“你怎么在这!”
赵观砚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太笨,有人跟着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救了你们,你们现在还说不定在哪投胎呢?”
虞秋濯推推还在昏迷的流珠,“那现在怎么办?”
她向他展示了下依旧无力的四肢,“怎么跑?”
“现在知道我的用处了?刚刚不是还跟别人聊得很欢...”
赵观砚嘴上这样说,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半蹲下,面色窘迫地向她张开怀抱,“过...过来。”
“那她呢?”
“提着。”
“......”
她虽抗过了迷药,但药劲还没过去,身子乏得很,连走路双腿都发颤。
她半挂在他身上,腰上的手臂死死环着她,她呼吸都愈发紧促,许是察觉到她气息不稳,他松了力道,又怕她掉下去,手掌依旧钳着她细软的腰肢。
来到一处偏僻的宫殿,他轻车熟路地进去其中一个偏殿,“这是我轮值时住的地方,不会有人来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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