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国公到——”
两人并行入席,有说有笑地入座。
皇上见虞秋濯穿了他为她寻的衣裙,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还对江信夸耀他这义女是如何如何的乖巧懂事。
虞秋濯在下面心虚地低头,双手绞着那有价无市的鲛人纱。
皇上下令:“开席!”
丝竹声响起,舞姬在殿中央卖力地舞着,虞秋濯吃着席上乏味的菜品,品着没什么味道的酒,面无表情。
早该知道的,除夕宴上的菜一定会很好看,但不会好吃的...
“陛下,妾有些醉了,想出去醒醒酒。”
皇上大手一挥,“准了。”
虞秋濯装模作样地倚在流珠怀里,等出了宴席,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提着裙摆,到处逛着。
“哎?你看,那是谁?”
虞秋濯指着亭子里望月的郎君。
“瞧着身形,应该是今日那小将军崔阳吧。”流珠抓得她紧了些。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亭子旁了,“郎君怎得也觉着宴席无趣,才得了空出来透气?”
崔阳回头,见着虞秋濯,说不惊艳是假的,他向她拱手:“不知娘娘驾到,微臣失了礼数,向娘娘赔罪。”
父亲说过,上京不比西南,权贵遍地都是,绝对不能招惹,更何况眼前这位就是如今声名贯耳的虞美人。
父亲叮嘱过,此次进京述职,能避则避。
虞秋濯摆摆手,“在乎什么虚礼?”
崔阳才收手,却也变得拘谨起来,远没有之前的自在。
虞秋濯当然也看得出来,“将军是从西南来的吗?”
“是。”
“那...西南那边...算了。”
想必从他口中也问不出来,他只是个将军,又不是万事通,怎么可能知道岁岁的下落。
“想必我在这,将军怕是会不自在,那这样,我就不扰将军清闲了。”说完,就带着流珠往前走了。
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虞秋濯越往前走,越发地感觉阴冷,“竟然已经快到御花园了?”
霎时,一道黑影掠过,将她俩迷晕,拖向角落的宫殿。
月光下,微风徐徐,阴影摇曳。
“喂!醒醒...”
虞秋濯脑袋昏沉,她分明记得她闭气了,怎么还是这么晕?
昏昏沉沉中,那人拍拍她的脸颊,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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