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而是扫向在场其他人:“诸位皆明白,如今朝廷新政势在必行。我等食君之禄,忠君报国,也自当清楚该支持新政。只是如今元辅性急切,诸法并行,势必会累及地方。届时地方强推新政,层层加重,恐怕新政本意善待百姓,最终却成了害民之法。”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默默点头。
他们担心顾虑的就是这个问题。
都知道朝廷和天下到了必须施行新政新法的时候,也都知道做这种事情不能急。
王西樵又说:“可我等能在此时封驳内阁奏疏批文,当面顶撞内阁和元辅吗?如此,岂不是让外人看了,只会说我等六科言官是反对新政的?”
曹子登在旁点头道:“西樵兄所言极是。只怕我等本意是好,却会被外人扭曲,借此里间我六科言官与内阁的关系。”
王西樵感激的看向曹子登,而后继续道:“所以,如今该将这事暂押下来,拖一拖,用别处的事情顶上。如此,朝堂内外也能少关注新政之事。而我等,也能有时间,从容劝说内阁,将这些新政新法的时间再宽裕些,好生仔细的考量下地方奉行旨意和朝廷行文的能力究竟有多少,能否一时间做完所有的事情,还是说事情该有个轻重缓急,一件一件的办。”
见到王西樵如此说,道明心思。
张钧正脸上也红了起来。
当着众人的面。
张钧正拱手作揖,面朝王西樵将腰深深弯下。
“是我张钧正错会了,还请西樵莫要怪罪。”
“待俸禄发下,我请西樵吃酒赔罪。”
这人也是光明,知道自己错会了意思,便当场认错道歉。
王西樵红着脸摆了摆手:“都是为国效力而已,无怪无怪。”
曹子登则在一旁笑着问道:“既然清楚了,不知西樵兄说的法子,又是什么,如何拖延时间,好让我等游说阁老们再行考量新政?”
王西樵伸出手指头,脸上带着一抹窃笑:“其实……”
……
西安门!
又是西安门!
自从某位退休在家养老的太师出了一招后。
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就果真是在西安门大街街口设下了栅栏,并在过道处摆上了一方桌案,更是撑起了一把巨大的遮阳伞。
每日。
都有顺天府户房的人坐镇此处。
凡是要去西安门的人,都要缴纳一枚铜钱,才会被放行。
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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