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二人数月未见,今儿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自然是无比欢喜。
“我今儿来国公府唱堂会,想着一定能见着你,果然,你做了侯爵府的大娘子就是不一样。”陆秋辞拉着沈栗的小手,上下打量她几眼,眼圈儿便红了,羡慕道,“不像我,现在还在教坊司沉沦呢,也不知何日是个头。”
陆秋辞面若圆盘,发髻高耸,珠翠满头,虽化了精致的妆容,可也能看出眼底的疲色。
亭外下着小雪,沈栗紧握着她的手,“陆姐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陆秋辞是个爱笑的性子,从前天真烂漫,后来陆家落败,她笑的时间便少了。
不过她如今身在教坊司内,又不得不重拾笑颜,“这不是坊中练习太多了么,我有时想起爹娘他们便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胃口也不比从前了,再说了,做我们这行的,若胖了反而会被人诟病,还不如清瘦些好。”
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将她的苦难说得淋漓尽致。
沈栗没去过教坊司,却也听说教坊司内女子的艰苦和心酸。
出席权贵府上的宴席还算好的,若遇上那觊觎美色的登徒子,便只能任人予夺。
沈栗心细如发,只见陆秋辞额角隐隐有一道伤痕,心里一紧,忙道,“陆姐姐,你在教坊司内没遇到什么事儿罢?”
陆秋辞道,“没……”
沈栗拧眉,“可你脸上的伤口连脂粉都遮掩不住,你还想骗我?”
陆秋辞语塞,嘴角笑容淡了些,纤细的手指落在额角的那道伤上,嘴角微扯,“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上次去礼部侍郎孙大人家老夫人的寿辰上弹琵琶,被那孙大人的嫡长子打了一巴掌……”
沈栗眉心紧蹙,“姐姐琵琶汴京第一,他为何要打你?”
陆秋辞叹了口气,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他想拉着我进他的屋……我不愿意……以死相拼……所以他气急之下才打了我……”
说起这桩事儿,她又道,“栗儿,我听说谢世子如今在刑部,又与秦世子交好,你能不能让你夫君帮帮我?我自己也就罢了,不过是一具躯壳,他想要,我也可以给他,只是那孙公子纠缠不清……又有些疯狂……我怕他当真会动用关系对我爹娘不利……”
沈栗自然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当即便答应下来。
陆秋辞高兴起来,忍不住抱了抱沈栗,感激道,“栗儿,真是要多谢你。”
姐妹二人正热络的说着话。
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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