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心虚地将目光转向案头,正好看到了那副被祝成鸿悄悄放回来的画。于是她故意用手拨弄着那幅画,假装好奇地问:“陛下最近又得了什么旷世奇作?”
独孤彻终于放弃了对夏侯纾的探究,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那幅画上,带着一丝疑惑的语气问道:“这幅画不是你放在这儿的吗?”
“我放的?”夏侯纾满脸疑惑。她确实曾经观赏过这幅画,并让祝成鸿将其归回原位。然而,这幅画最初并非她所放置。
难道祝成鸿在放回画作时,刚好被他看见,所以造成了误会?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夏侯纾顺势展开了那幅画,画上确实是陆宜珠,跟祝成鸿拿给自己看的画像别无二致。她就说嘛,祝成鸿那只老狐狸做事一向谨慎,处理这么小一件事,不至于被独孤彻发现了才对。
独孤彻并未察觉到她表情的变化,只是打量了几眼画中人,轻笑着说:“朕记得这是上次与你兄长一同入宫的那位姑娘,姓什么来着?当时场面有些混乱,朕并未多加留意……如果这幅画并非你的,那它是谁的?为何要放在这里?”
“这……”夏侯纾越想越觉得这是很蹊跷,听独孤彻的意思,他是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偏偏却记得陆宜珠长什么样,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既然他要装糊涂,她就陪着他装糊涂好了!
“没错,画作的确是我的。”夏侯纾顺着他的话说道,“陆姑娘是我二嫂嫂的闺中密友,画得一手丹青,我仰慕已久,于是便请她画了一幅她的小像给我,结果云溪那丫头粗心大意,不知放在哪里了。原来竟被我搁在这里了,难怪怎么也找不到。”
夏侯纾说罢,目光特意在独孤彻身上稍作停留,随后双手合十,如释重负地感叹道:“近来我心中忧虑,生怕陆姑娘知晓我把她的小像遗失,会心生不悦。况且,陆姑娘尚未尚未婚配,若因这画作招致不必要的困扰,我更是有愧于她。”
独孤彻刚开始还认认真真的听她解释,到了后面,他干脆端起雪蛤汤喝了起来。直到夏侯纾表演完了,他才擦了擦嘴,毫不留情的揭穿道:“纾儿,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做多余的动作?”
夏侯纾愣了愣,继续面不改色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陛下若是不信,改天可以派人去问问陆姑娘。不过这样一来,她就会知道我把她的小像弄丢了……”
独孤彻已经没有兴致听他继续瞎编谎话了,他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他淡淡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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