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我,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是怕南祁后继无人吗?哈哈哈!独孤彻不是爱你吗?可惜你不能为他生出儿子!真可惜!”
夏侯纾自然是不敢与姚韵春回怼,只好从她抓小皇子的目的以及她发生这一切转变的源头来分析。夏侯纾的目光紧紧锁住姚韵春的动作,继续道:“既然你觉得我恶毒,认为是我害了你们姚家,那你来找我们报仇就行了,何必逼着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去死呢?姚韵春,你仔细看看你怀着的孩子,他不仅是陛下的骨肉,南祁的皇子,也是你们姚家的骨血,是你姐姐的亲骨肉,更是你的亲外甥。你曾经也是温柔良善之人,难道你就真忍心带着他赴死吗?”
姚韵春恍了一会儿神,立马又清醒过来,她满脸愤恨地呸了一声,又道:“你少在那里蛊惑人心!他就是一个孽种!他不配做我们姚氏的血脉!也不配做我姐姐的孩子!既然你们视他如珍如宝,我就必须杀了他!”
看来亲情牌是没有用了。
夏侯纾既揪心,又无计可施,十分不安。好在独孤彻终于匆匆赶来了。随着他的到来,她还听到大批禁军的脚步声,在雪地里格外响亮。
独孤彻看着站在城墙上的姚韵春,冷声道:“姚韵春,朕命你马上把小皇子放下来,否则就算你死了,朕也要将你鞭尸!”
他的神情一如他冰冷的语气,凌厉得让人生寒。
姚韵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语气里也充满了挑衅:“独孤彻,你想要孩子是吗?那你求我啊!像我姐姐请求你放过我们姚家全族那样求我,看我会不会大发慈悲,放了你的儿子!”
独孤彻冷冷地凝视着她,并不接话。
姚韵春见独孤彻不说话,诡异地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哦,我差点忘了,你当初说要诛灭姚家,可你不也是姚家人生的吗?你的儿子也不是姚家人生的吗?既然如此,不如我现在就替你杀了他,这样你就得偿所愿了,不是吗?”
“住口!”独孤彻大怒,语气坚决如铁,“朕和小皇子身上流淌的是皇家的血脉,岂能容你玷污!”
“看来你真是连自己的亲娘是谁都忘了。”姚姚韵春苦涩地笑了笑,眼神投向了灰暗的天空,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感慨,“姑妈啊姑妈,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过河拆桥、背信弃义的白眼狼!难怪你死了都没人敢替你报仇!”
独孤彻能在这个位置上稳坐那么多年,就不会轻易受人威胁。他冷冷道:“姚韵春,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放了小皇子,朕立刻命人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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