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于一时。她打定主意日后慢慢向她灌输,又转移话题道:“昔恬,过了今年,你就要满十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还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呢。”福乐公主显然是理解不了夏侯纾话里的意思,自顾自地说,“你不知道我多想快些长大,这样父皇就不会总是说我还小,这也不许那也不行了。其他人也不会觉得我还是个孩子,总是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夏侯纾很想告诉她,小孩有小孩的苦恼,大人也有大人的苦恼。相对而言,大人的苦恼比小孩多得多,并不是长大了就能避免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可她也很了解福乐公主的性格,并不打算立马反驳她,而是顺手拿起她的羊毫就着纸墨写了起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是什么意思?”福乐公主好奇道。
“没什么意思,随手写的。”夏侯纾说得毫无愧疚,她也只不过是借用别人的名句来抒发自己的感受,也算不得剽窃。
福乐公主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抓起未干的纸张便往外跑,留下一句无比欢快的威胁:“纾儿,我先拿去给父皇看看你又在闹什么情绪!”
夏侯纾摇摇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给他看到了也无妨。
未料独孤彻果然中招,晚上陪夏侯纾用膳的时候,看她的眼神都似笑非笑,丝毫没有提及她对袁才人的惩戒。
夏侯纾也不搭理他,只顾着埋头吃饭,心里却默默的琢磨着,他对袁才人的宠爱也不过如此嘛,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晚膳后小内侍李保便来了,站在一旁,期期艾艾的看着独孤彻,却又不敢说话。
李保负责安排独孤彻的夜生活。按照规矩,天子每月的夜生活安排是按照月亮的阴晴圆缺来安排的:每个月的前十五天,月亮越来越圆,而后十五天则渐渐变缺,所以呢,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御妻一直轮到最高的皇后,而十六到月底前则反过来由地位高的轮到低的。这几日正好是袁才人等品阶较低的妃嫔侍寝。事实上,独孤彻这段时间几乎都是召幸袁才人,所以其他妃嫔意见非常大。
夏侯纾装作在削水果,心里却在猜测独孤彻到底会做什么打算。然而独孤彻却放下手中的书卷,久久地看着李保不发话。夏侯纾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想如果他真的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去找其他女人,她就跟他翻脸!
很久很久,独孤彻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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