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乐公主非但没有半分欣喜,反而露出了满脸的不屑,摆摆手嫌弃道:“哎,我当时有什么深意呢,原来是这个意思!亏得父皇还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夏侯纾却不打算就此罢休,非得继续给她解释清楚:“上善若水。众人处上,水独处下;众人处易,水独处险;众人处洁,水独处秽。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福乐公主,等你真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就不会这么说了。”
福乐公主也不乐意听了,便说:“纾儿,你跟父皇一样,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却又让我来猜。我要是真的一个一个地去想,岂不烦死?我只不过看着它好看,就拿来练练手,又不是真的要去追寻它的意思。”
夏侯纾笑。是啊,福乐公主说得对,如果什么事都要去追本溯源,那人都被烦死了。所以啊,有的事情真的不能太较真。
夏侯纾朝着书房外面唤了云溪进来,吩咐道:“袁才人也跪了一会儿了,到底是陛下的新宠,还是不要太折陛下的面子,你去让她回宫去吧。”
“是,娘娘。”云溪领命便去了。
夏侯纾看着窗外簌簌下落的叶片,觉得心里一下子舒坦了许多。
福乐公主眼睛看向别处,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袁才人怎么了?”
夏侯纾并不想解释太多,随口道:“没什么,她犯了点小错,我让她在聚澜殿外罚跪呢。”
福乐公主却笑了,十分坦荡地说:“那也是她活该!谁叫她整天没事到处惹是生非。上次要不是梅影拦着,她还想闯我的临枫斋呢!也不知道谁借她的胆子!”
“竟然还有这种事?”夏侯纾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了,喃喃道,“之前也没听你提起啊。”
福乐公主满脸自豪地说:“这样的小事,梅影就能替我处理了。再不济,我自己也能应付,何须劳烦到你出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夏侯纾还是不希望福乐公主太过嚣张和招摇。本着做她养母的本分,夏侯纾还是好心劝说道:“昔恬,我很喜欢你这种疾恶如仇的性格,至少在大事上不会吃亏。但你也要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正大光明地做事,多的是背后使绊子的小人。所以,在明白上善若水这四个字之前,你还得明白谨言慎行这四个字的涵义。免得日后被人当枪使。”
福乐公主一听立刻将小嘴翘得老高。
夏侯纾明白知道小孩不喜欢听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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