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廊下拉拉腿、练练腰,未曾有丝毫的松懈。
这日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夏侯纾如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套拳法。早起洒扫和修剪园子的仆从们对此早就习以为常,谁也没有惊动她。
一套拳法练完,夏侯纾微微喘息,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衣襟。这时,云溪急匆匆地赶来,手中捧着一条洁白的毛巾。她轻轻将毛巾递给夏侯纾,眼中满是关切与骄傲。
云溪先前十分羡慕夏侯纾的一身武艺,也曾向夏侯纾讨教过。奈何她脑子活络,但在武艺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赋,任凭夏侯纾如何指导,她都笨手笨脚的,不得要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因而现在每次看到夏侯纾如此刻苦,她都引以为荣。
夏侯纾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小声问道:“昨晚二哥回来了吗?”
云溪摇了摇头说:“我一早便去春熹居打听了,二公子昨晚并未回来。撷英姐姐告诉我,昨日恭王爷派了人来请二公子过去议事,晚些时候又打发人来回禀郡主,说是事情没有处理完,二公子便宿在了恭王府,让郡主不必担心。我回来时,也不曾见到二公子的身影,不知他何时才能归来。”
“不应该啊。”夏侯纾轻蹙眉头,细细咀嚼着云溪的话语,低声自语,“自从上次绿芙表姐闹过一场之后,二哥为了避嫌,这段时间以来很少去恭王府。他偶尔去一趟,也只待在舅父的书房里,怎么会突然留宿恭王府呢?”
云溪轻轻摇头,揣测道:“或许,是恭王爷有什么紧要之事需与二公子商讨,因此才挽留他至深夜。毕竟,二公子从前也经常留宿在恭王府,春熹居的人早就习以为常,而郡主也未曾过问。”
夏侯纾点点头。相对于男性,府里的规矩对她们这些女眷更严格一些。外面都说鈡瓒把夏侯翊当成半个儿子,所以从来没人怀疑过其他,就连钟绿芙对夏侯翊的情感也没人当回事。
思及至此,夏侯纾便不再追问,但她突然又想起了钟绿芙的婚事。随即她微微侧过头,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关切,轻声道:“我听母亲说,舅母此次对绿芙表姐的婚事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打算为她相看人家,如今可有眉目了?”
云溪正欲开口,展示她“百事通”的本领。可转念一想,女子的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私密之至,犹如待放的花朵,在绽放之前,其芬芳不可轻易泄露于外。即便现在她们身处清风阁之中,她还是十分谨慎,不敢随便乱说。
云溪轻轻回头,目光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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