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着怪让人心疼的。回头你再去库房拿二两上好的燕窝,吩咐小厨房炖好了给她送过去,你要亲自看着她喝下。此外,你空闲时也多去陪陪她,与她说说话,开导开导她。她这阵子,或许正需要人陪伴。”
她微微停顿,双眸中涌动着难以言表的忧虑与自责,仿佛一座沉重的山峦压在她的心头。她低声诉说着:“雨湖跟她母亲感情深厚,向来是无话不说的。我原以为她母亲的病情虽重,但只需寻得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悉心诊治,再辅以几副良药,定能逐渐康复。哪成想她最后竟一病不起,撒手人寰了。”
“我先替雨湖谢过姑娘了。”云溪言辞诚恳,向夏侯纾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随后,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这些日子除了姑娘送去的银子和药材,先前郡主也特地派人送去了一支二十年的老山参和其他珍稀药材,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雨湖母亲终究还是未能挺过这一劫。”
夏侯纾闻言,心中也不由得涌起一股淡淡的惆怅。生老病死乃是世间常态,但每当听闻这样的消息,她仍会感到一种莫名的伤感。
云溪见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她连忙轻咳一声,又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试图转移话题:“瞧我这张嘴,真是不会说话。这个时候,还提起这些伤心事。若是雨湖知道了,恐怕她又要难过了。”
夏侯纾看着云溪边说边擦拭着眼角,情不自禁地伸手拍了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又吩咐道:“你稍后去转告雨湖,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暂且放下屋内的琐事,好好休息,可别把身子熬坏了。”
“雨湖那个性子,哪里是闲得住的人?”云溪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湿润,抱怨中透出一丝无奈,“她昨天回来,凳子尚未来得及坐热,便催促我们把屋里的账本交给她核对。今早你刚起身出门,她又着急忙慌地去清点库房了,叫都叫不住。就怕她不在的这段日子,小丫鬟们粗枝大叶地没给姑娘管好家。”
夏侯纾微微皱眉,正色道:“她啊,就是太操心了。我这院子就这么大,上头还有母亲坐镇,哪会出什么岔子?如今她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才是正经事,其他的事都暂且放一放。”
云溪微微叹息:“我也是这么劝她的,可她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非要把这一个来月的账目都过一遍,怎么劝都劝不住。如今姑娘都这么说了,回头我一定得好好再说说她!”
主仆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正屋走,还未至门前,一阵刺耳的喧闹声便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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