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府的手中的长青门?”
“陛下心思深沉,我看不明白,也不敢妄加揣测。”夏侯翊摇了摇头,满脑子的疑惑全都显示在了脸上。随后他不确定地说:“也许他都想要,也许他又什么都不想要。”
夏侯翊见父亲神色复杂,又补充道:“不过,那日陛下只说让我不要急于接手长青门,却并未提及父亲。我寻思着,陛下若是真想收回父亲手中的兵权,应该也不至于只是暗中召见我吧。”
夏侯渊轻笑了一声,只是那笑意却未到达眼底。
夏侯渊沉吟片刻,忽然又笑道:“别说你看不透他,我看着他从一个襁褓中的奶娃娃长到这么大,二十多年了,也没能将他看透。这些年,我更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陛下若让我交出兵权,我绝无二话,必定双手奉上,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
夏侯翊微微一愣,眉宇间流露出几分迟疑。他沉声道:“父亲在军中的威望,绝非单凭一枚兵符便能铸就。军心的归属,岂是轻易可以被他人所替代的?至于长青门,它在钟氏一族的经营下历经数百年风雨,早已根深蒂固,绝非谁人想要便能轻易取走的。即便我是恭王府的外甥,既有舅父的鼎力支持,又在长青门中历练了这么多年,可底下的众人也并非全然对我心服口服。正因如此,舅父才会深思熟虑后,决定让我先从接手其中的两部开始历练。陛下乃英明之主,洞察秋毫,他不至于连这些都看不明白。”
夏侯渊肃然说道:“军令如山,此乃铁律。我若没了兵权,即便威名赫赫,也难以指挥赤羽军。否则,便会落入谋逆之嫌,有悖忠诚之道。”
夏侯翊听闻此言,脸上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他深知父亲所言非虚,军令如山,兵权乃军队之根本,若无兵权,即便再高的威信也难以施展。
“其实我倒无所谓。”夏侯渊发自内心的感慨道,“自从你大哥走了之后,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军功,什么荣耀,什么权势,都是过眼云烟。若是这些可以换来你大哥的安生,我宁愿做个无权无势的山野村夫,带着你们母子去过平静安宁的日子。”
夏侯翊听着父亲的话,脑海里不由得描绘起父亲叙述的画面来。那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可是,那也仅仅只是幻想罢了。他们如今就如同这棋盘上的棋子,是弃是留,全看下棋的人怎么布局。
夏侯渊也没有沉浸在自己构想的隐居世界里,而是接着说:“倒是你舅父那里,怕是有些麻烦了。”
夏侯翊点头称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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