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游湖,实则是用她做掩护,暗中去见了陛下。”
夏侯渊听罢,脑海中逐渐回忆起了那天的事情。那天他因为不用上早朝,故而出门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些许。夏侯翊正是在那个时段前来请安,并提及了他与妹妹相约游湖之事。随后,纾儿也前来请安,他们父女还一起出门,顺便说了一会儿话。
夏侯渊心中不禁对夏侯翊的谋略与城府感到欣慰,同时也对那日的游湖之事产生了更多的疑惑。
“那你妹妹……”
夏侯翊知道父亲想问什么,不等他话音落地,他迅速抢过话头,宽慰道:“父亲放心,陛下并未见过纾儿。”
夏侯渊闻言,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紧绷的神情也稍稍舒缓开来。他定了定神,正色问道:“陛下为何要召见你?”
这件事在夏侯翊心中萦绕多日,他一直在反复思量,试图找到最合适的应对之策,却始终未能得出满意的答案。如今既然话已至此,他也不再隐瞒,直言不讳地道:“乃因长青门一事。”
夏侯渊闻言,顿时愣住,连眼前的棋局都无暇顾及了。
夏侯翊略一思索,继续说:“长青门密使共分为四个部,舅父的意思是让我先接手其中两部。我原先是打算应下来的,正好可以历练一番。不成想,陛下突然传了话要见我。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便去了。听陛下的意思,似乎并不希望我这么快接手。当时他虽然说了些原因,可在我看来,不过是托辞罢了。”
夏侯渊听完儿子的话语,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那沉默,仿佛深不见底的湖水,掩藏着层层涟漪与未知的暗流。他似乎在咀嚼着每一个字句,试图从中探寻出天子的真实意图。
过了许久,他终于打破了这沉寂,一声叹息,如秋风扫过落叶,带着几分无奈与悲凉:“陛下他终究还是起疑了。”
夏侯翊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手中捏着一粒白子,轻轻地在指尖摩挲着。他担忧的,不仅仅是天子对越国公府的疑忌,更有夏侯纾那突如其来的,且超出她的职权范围的任务。
夏侯翊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量: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控?
一切似乎都太过凑巧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隐藏着什么阴谋。
如果夏侯纾的身份因此而暴露,难保不会被人拿捏。所以他的速度只能再快一些,赶在事情暴露之前把隐患解决掉。
夏侯渊见儿子半晌没有反应,又问:“依你之见,陛下是想收回我手中的兵权,还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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