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纾露出满脸惊愕,难道她刚才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吗?
云溪见夏侯纾看着自己不说话,便以为自己是猜对了,于是她便神情紧张地强调道:“三碗已经是极限,不能再多了。这龟苓膏虽然滋补,但吃多了也不好,姑娘还是不要贪嘴。”
“……”夏侯纾被云溪的话气得哭笑不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那是在嫌少吗?”
“那姑娘是还想吃点其他的?”云溪一脸困惑,她看着夏侯纾,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然而,她难过的发现,她好像越来越不了解夏侯纾了。因此,她不禁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自责,默默叮嘱自己下一次应该更加细心一些。
“你……”夏侯纾气结,连想要骂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争辩没有任何意义,便不想在浪费心神。随后,她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的恼怒,遗憾道:“早知道这里如此乏味,我还不如留在府中禁足呢。”
说完她便黑着脸继续往前走。
云溪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随即又跟上去讨好地说道:“护国寺乃我朝第一佛寺,香火鼎盛,风景独特。今日只是不凑巧,遇上了车道塌方,才委屈了姑娘要步行上山。不过,我听说礼佛最讲究诚心,心越诚,佛祖就越眷顾。姑娘就暂且再忍耐一下,走完这一遭,回头禁足令也撤了,你想去哪儿都容易些。”
说着她又凑近了些,小声提醒,“郡主可在后面看着呢。”
夏侯纾闻言忽然停住脚步,轻轻地转过身,目光透过人群,落在身后不远处的那位被几名侍女和护卫簇拥着缓缓前行的华裳妇人身上,眼神中逐渐染上了一丝无奈。
一丝叹息从她的唇间溢出,很快就被山间的风吹散了。
那妇人正是云溪口中讳莫如深的“郡主”,也是夏侯纾的母亲——南祁越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先帝亲封的宣和郡主。
宣和郡主本名钟玉卿,出身于曾显赫一时的恭王府,乃已故老恭王钟敬独女,现任恭王钟瓒之妹。
钟玉卿年轻时就名满京城,不仅拥有高贵的出身,还拥有着令人惊叹的美貌和气质。如今她虽然已年过四十,却依然华姿不减,举手投足间皆是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大气,温婉矜贵中又带着几分历经风雨的凌厉与豁达。走了这么远,同行的香客中与她年纪相仿的人大多已气喘吁吁,顾不上仪态,唯有她面容平静,举止沉着,仿佛在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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