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长期努力的事情。是奔头。这是事情,最好有实用性,获益性,以及,一点点的高尚性。
那么除此之外的事,就不需要耗费太多心力抓牢。有就享用,没有,也不妨事。
闻铭懂了姜昭昭的‘舒展’,她是对的。
他已经走到致礼区,从一侧台桌拿了一支白色菊花,等排在他前面的一家人鞠了躬,和周淑兰夫妇握手致意之后。
他颀长非凡的身影鹤立。
眉梢,眼角皆是肃穆。缓缓,深深鞠躬,敬献鲜花。
从病重到去世,再到守灵,还要谢礼,迎来送往。周淑兰整个人差不多是呆的。
直到年轻的躯体拢住她:“兰姨,节哀。”
周淑兰回过神,撑着闻铭的肩膀,对他的脸看了又看,骤然恸哭:“响响……”
她是独生女,娘家的下一辈亲戚关系很远了。
高志这边的人,又与她不睦。
儿子对这种名存实亡的家庭早已厌倦,长居国外,连外公葬礼都没回来。
事到如今,反而是她自己闺蜜的儿子,来吊唁,来看望她。
闻铭扶着周淑兰往里面走,这个女人斗志昂扬了半生,父亲走了,她似乎很清楚,她倚仗的大山没了。
所以今天,她走路竟然已经开始佝偻。
闻铭和高志擦肩而过。
他八风不动,一丝眼风也没留给高志。
可高志如果质疑一秒,都是对不起多年钻营的名声。这个人,这个年轻人,这个高大严肃又天生压迫的年轻人。
这个人今天安慰着周淑兰,前天却带走了姜昭昭。
高志觉得这里面有一个死结,有什么地方不对。
除了高志本人,竟然还有另一个人,能把姜昭昭和周淑兰串联起来。
一手提拔扶持高志的老人,冰凉僵硬地躺在鲜花环绕的水晶棺里。与高志争吵却又事事帮他解决的妻子,众人眼里的‘高太太’,他法律上的配偶,进了休息室。
今日吊唁的现场络绎不绝,高志沉着脸色,剑眉之间全是悲痛与遗憾。周全的应付着政、商、民间团体各方面的人。
高志和闻部长,应该是同一类人。
不,闻部长该不屑。
闻部长一身傲气,鲜少钻营,和闻铭一样,生来就在这个万人之上的阶层,在国外学成归来,填补国内空白。
闻部长甫一入仕,便政绩斐然。
是一个好官,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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