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封锁了,不让大肆宣扬,不准别院的人靠近。我听府上妈妈们说,死者为大,然而谢氏之死,在姜府偏偏就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真是可悲可叹!”
“爹爹竟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姜淮伊低声感叹。
梧桐猛然意识到说错话,急得自打嘴巴,“奴婢失言!奴婢失言!请小姐恕罪!”
姜淮伊拦下她:“你没说错,谢氏确实可怜,爹爹待她与待出身高贵的大夫人之别宛如云泥。”话锋一转,道:“梧桐,你正值青春年华,二少爷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真诚地建议你,放下他,留更多精力去寻找更合适的归宿!”
梧桐有些动摇,面露痛苦之色:“小姐,奴婢何尝不知和二少爷实属痴心妄想,然而,夜深人静时,奴婢想起过去点滴,心中嫩是不甘!曾经我离他那么近——与他同塌而眠的是我,伺候他沐浴更衣的是我,知他喜怒哀乐的也是我……我情愿将身心全交给他,而他却不属于我……”
正巧萨巴从院门口一闪而过,姜淮伊便想撮合他和梧桐,“梧桐,其实咱西林苑也有好几个男的,铁柱、二牛、萨巴,铁柱已经成亲就不说了,二牛你要是看不上,萨巴如何呢?这萨巴可是我花了三百两银子买的战俘,上过战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而且撇开身份地位,二少爷恐怕不是他对手!当然,你也不用着急回答我,日后留点心,如果觉得还行,就告诉我一声,我想办法帮你们安个家。”
此话一出,梧桐感激涕零,“别的不说,小姐有这句话,梧桐已感激不尽了!”
姜淮伊打趣她,“可不能只心里感激,我可要看到行动哦~”
这梧桐一点也不含糊,直接去院门口找萨巴搭话去了,姜淮伊乐滋滋进屋歇着。
二牛回来后说,“谢氏丧事夫人派吕管家料理,需要什么都报给吕管家,大少爷三小姐守灵三日,第四日将谢氏从侧门抬出下葬。要说困难倒也谈不上,只听三小姐说了句,‘娘走得冷清’,其他就没什么了。”
三天后,姜淮伊带着梧桐、木棉和二牛三人偷偷到东升院祭奠谢氏。四人均一袭黑衣,在天黑后,由二牛依次翻墙带进去。满院烟熏火燎,既有烧纸味道,又有大夫焚烧药材的味道,又苦又熏眼睛。
护卫们在院外门口,大夫、管家也走了,四人轻手轻脚来到灵堂前,只见大少爷姜胜、三小姐姜茹雪跪在灵前低声啜泣,两个丫鬟守着。其中一个离门口近些,见到四人,轻声提醒大少爷,却并不特别吃惊。——连日的悲伤使他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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