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一行水太深,全是故事,想知道实情确实得下点儿功夫。反正东西已经出手,人家看不好是不会这么痛快连价都不砍就成交的,没准儿人家的心理承受价位远远高过一百万。现在真恨自己没有喊一千万的机会,所以根本不存在人家反悔的可能。既然与己无害,实说无妨。于是二愣子特别爽快,“能啊!”
“走!换间屋!”老孙拉着二愣子离席,带他拐进隔壁一间雪茄吧。
随从银明替二愣子点燃一支很符合他体型的粗长支名贵雪茄,又为他倒了杯唐倍里侬干红。
老孙架起一支很有特色的大烟斗,边在小银盘里捻捏烟丝边用蕴满兴致的目光望着他。
二愣子生涩地品了一口雪茄,微蹙眉头说道:“我讲的不一定全面,多少年了,那时我爷爷还活着,是他老人家亲口告诉我的。反正我感觉都是真的,因为爷爷不可能骗自己的亲孙子。如果孙总觉得离谱,权且当故事听。呵呵。”
说到这里,二愣子看了一眼老孙,接触到他的微笑和那满是信任的眼神之后,开始讲了起来:“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全国都在搞运动,我们村也不例外。为了响应号召,所有跟牛鬼蛇神扯上关系的东西都被砸碎了。但一切并未结束,有一天老支书从公社把唯一一台拖拉机借来了,让全村上百号青壮劳力天不亮就起床,带足干粮全部集合,赶上所有牛马,拉着绳套,直奔屹立于方圆几十里连绵青山之中的老猪岭。因为那里有一口老野井,井口直径二十多米,井外露着一截水桶粗细的黑铁索。锁链一头伸在井里,另一头埋在石崖底部,究竟埋了多深无人得知。因为崖根附近全是参天古树和密生植被,崖石又没人凿开过,埋得严严实实。村里世代老人都说井里锁着一头野猪精,锁链要是断了,猪精必出来作恶。因为这口井就在山顶尖那堵孤崖下,常年积着黑水,每逢雷雨,山顶都黑得吓人,所以大家都深信不疑。普通老百姓根本没能力去琢磨它,一般情况下没人敢靠近,就连那年大铸钢铁都没人敢提出把那条大锁链拉出来炼钢。也不知哪来的邪劲,为了响应号召,老支书简直丧心病狂。壮劳力、牛马、还有那台东方红拖拉机,顺着平时伐树运木材的山路一直干到山顶孤崖附近。路没了不怕,现砍树开道,最终愣是把拖拉机开到了野井边。上百牛马挂上套,拖拉机也栓稳大绳,再加上一大帮壮劳力,主绳穿紧大锁链的链环,老支书一声吆喝,牲口、人、机器一起发力,呜嗷喊叫,较力往外一拉,只听咯嘣嘣一阵脆响,大锁链确实拉动了,而且随着继续拉拽,长满粘唧唧污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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