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别把这次进京的花费搭上都行。哪承想自己只是壮着胆子顺杆爬了一下,人家眼都没眨就给了一百万,这实在让他无法瞬间消化吸收,狂喜和莫名的失落几乎脚跟脚挤进心窝,妈的!是不是卖便宜了?
就在这一刻,老孙仿佛窥透了二愣子的小心思,连掺了些许嘲讽的笑容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捏起茶杯吹着热气,眼皮不抬地说道:“别多想,不遇见我,这东西在你手里最终只能卖一百块。给你一百万不是东西有多好,而是你需要这笔钱。”
“哦……”二愣子听懵了,这中间的信息量好大啊!他瞠目结舌,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只听老孙对那位大汉说:“银明,先转款,然后请赵先生吃顿便饭。”
二愣子想说吃饭就免了,自己还有事。但冥冥之中这件事的整体氛围告诉他,不要草率,浪潮正在迭起……
不一会儿,转款完毕,钱趴在自己账户上的感觉太爽了!冲淡了佳肴该有的美味。为了掩盖焦急的心情,席间二愣子嘴上嚼得非常有节奏感,他不想让对方轻看自己。虽然老孙已经叫银明替他订好了今晚八点二十分飞往哈尔滨的航班,但二愣子仍觉得自己的脚心正一根一根往外钻着肉刺,怀揣巨款仍留他处的不拖底一分一秒地折磨着他……
还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孙终于拐上了正题。他握着酒瓶说道:“呵呵,赵先生,感谢您陪我吃这顿午饭。用餐时不谈正事儿是怕影响了酒菜本身的价值。看见这只酒瓶了吗?它为何与普通茅台酒瓶相比显得有些发黄?因为酒汁浸入了瓶身,开瓶就剩八两,这是窖藏五十年的证据,名副其实的液体黄金啊!”
言至此处,老孙放下酒瓶,盯着二愣子的眼睛,一字一顿接着说道:“你那口古刀常年浸饮灵物之血,这才于万千年后生了彩渍!怎么样?赵先生,跟我如实说说它的来历吧。”
“哦……”二愣子再次卡壳,眨了几下大而有神的眼睛,这才结巴着说:“不……不能吧!听我爷爷说这玩意儿就是从山顶野井里顺出来的,连收破烂的都不要,否则早换钱了!有一回我奶奶拿它和四个酒瓶子去供销社,结果四个酒瓶子换了一小包大粒儿盐,这玩意儿又被我奶奶拎回来了。没……没那么邪乎吧?要不是我觉得这玩意儿再怎么也应该是个有些年头的古物,寻思着换俩钱儿干个小买卖,它到现在还在我家仓房土砖下埋着呢!”
“噢?山顶?野井?能详细讲讲吗?”老孙略显急切。
二愣子知道这才是繁文缛节背后的主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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