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酒量挺好的,你倒是自己走啊。”
季秋裳艰难地扶着人,傅时砚一只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在她身上,像是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一样。
这人真的是很不讲道理,说什么酒量不错,可从宴会上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脚步虚浮,七倒八歪了。
原本听了那些话,季秋裳脸还有些烫,这下好了,倒是什么心思都没有,因为光是扶着他就耗费了大半个身体的力气。
她个子也挺高的,就白燕那样的,她能直接将对方给打横抱起来,偏偏傅时砚更高,倒是显得站在他身旁的她娇弱的一压就倒。
傅时砚还能走路,不算醉的厉害,反倒是灌酒的那几个,吐的吐,睡得睡,毫无形象可言,相比之下,他确实算是酒量好了。
醉的厉害的,就直接在酒店开房了,将那几个人扔在这里了,长辈们打完招呼陆续地回去了,傅时砚靠着人还能清醒地将所有的人一一送走,相当的身残志坚。
最后离开的是林雨薇,她似乎很少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就连看着傅时砚的时候,也是一种表情,平静的好像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儿子。
季秋裳吃力地抱着傅时砚,看着母子俩相顾无言,最后林雨薇看着季秋裳微微一笑,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好孩子,辛苦你了,阿砚他能带你回来,我们都很高兴。”
季秋裳这会儿实在说不出什么不辛苦,应该的客套话,她点了点头,只希望快点将傅时砚给弄上车,好让自己轻松一下。
只是林雨薇的手掌落在她脑袋上的时候,还是让她心头颤了颤。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季秋裳终于能将傅时砚带上车了。
坐在后座上的时候,她万分庆幸,穿的鞋跟不是很高,不然非要累死她不可。
傅时砚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不说话,除了身上的酒味,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
季秋裳推了推他:“傅时砚,你住在哪儿?”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人究竟住在什么地方,要怪就怪住的地方太多了。
傅时砚侧过头,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君悦湖。”
司机会意,一路无言。
季秋裳有些头疼地看着傅时砚,总不能将他一个人放在家里,这大晚上的,万一因为醉酒摔着了,怎么办?
车子很快驶进君悦湖。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傅时砚看着倒是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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