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步伐稳健,甚至不需要季秋裳扶着,自己就进了家门。
季秋裳拎着包跟在他身后,怀疑这人是不是装醉。
但很快她就知道,傅时砚是真的醉了。
傅总踏进家门以后在原地站了一会,没等到季秋裳,转过身看着她:“怎么不进来?”
季秋裳瞧着他状态不太对劲,还是关上了门。
偌大的别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季秋裳将包放在一旁,走到他身边,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傅时砚,你看,这是几?”
傅时砚反应有些迟钝,他一把握住那根手指,嗤笑了一声:“季秋裳,你看我像傻子吗?”
季秋裳心里念叨着,按照这个反应,那应该是没醉。
然后就听到他说:“这是二。”
是,挺二的。
可惜没来得及,刚才应该拍下来的。
季秋裳见过喝醉的人,宿舍里那两个姐妹发酒疯的时候特别的猖狂,唱歌,跳舞,在宿舍的时候,连宿管都招来过,无所畏惧,但是第二天醒过来都是一脸生无可恋。
她以为喝多了发酒疯都是那样的。
傅时砚却不一样,他很安静,被扶着坐在沙发上以后,就安静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吵不闹的,乖多了。
季秋裳从厨房找到水壶烧了一壶水,然后又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煮点醒酒汤。
冰箱里除了一些冰水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里显然是不常住的,那他来这里干嘛?
季秋裳诡异地冒出一个念头,总不会因为这是婚房,所以想着带她一起来吧。
她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然后在餐边柜里找到了茶叶。
是白茶。
这个倒是可以醒酒。
季秋裳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儿,端着两杯茶出来的时候,傅时砚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看着倒像是睡着了。
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小声地喊了一声:“傅时砚?傅总?”
傅时砚没什么反应。
季秋裳嘀咕道:“真的睡着了?”
这个季节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很容易生病的。
她又推了推人:“喂,醒醒,要睡去床上睡。”
也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傅时砚的神经,他一下睁开眼,精准地捕捉到两个字:“床上。”
季秋裳没能听出来这两个字蕴含着的某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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