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叹了口气:“疼么?”
“不疼。”
可惜谁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该有多疼,时间久了,也就忘了,但是疤痕依旧还在。
拓跋焘的表情似乎是雾一般令人捉摸不透,明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拓跋健就是觉得他有表情:“皇弟,你可知陈留桓王?”
拓跋健点了点头,他自然是听过这位英雄的名字的,现在也有人将他与他相比,但他总觉得自惭形秽,陈留桓王拓跋虔在北魏历史上可算是个英雄,拓跋虔姿貌魁杰,武力绝伦时人云:“卫王弓,桓王槊。”只可惜因为轻敌被杀害。
他叹了口气:“知道,其镇守平城,因勇而轻敌,慕容垂逐攻下平城、随后杀害,其死时,举国悲叹。”
拓跋焘点了点头,似乎是冷冷笑了一下:“没错,从此,慕容与我拓跋势不两立,之后,我们与后燕数次交战,直到后燕灭国,我们将燕国臣子吸收。”
拓跋健若是还听不懂弦外之音,只怕这几年也是白混了,他也立马回过味来:“所以,这是后燕后人所做?只是这后燕直系后人慕容雪在达奚斤身边啊……”
“别忘了,还有许多人并不在吾等掌控之中,更别忘了我朝中后燕臣子并不在少数。”拓跋焘笑了笑,摇了摇头,他相信慕容雪对达奚斤的忠诚,并且慕容雪也是在北魏养大的,并没有在北燕任何的记忆,所以他没有怀疑。
他怀疑的是那一战,到底有哪个姓慕容的偷偷跑出来了,当然,这人定和慕容云和冯跋不合,所以慕容云如今所建立的北燕,他并没有进国。只不过前些年,慕容云死了,冯跋也死了,北燕君主一代不如一代,而今年,北燕确实是举动过分了些,拓跋焘正准备筹划攻打。
而先前这一切,都是当年那个逃出来的人所策划。
自从他逃离后燕的那一刻便开始了,而且极有可能栖息在北魏敌对国家。
拓跋晃最近似乎有心事,这几日出去也少了,一天到晚就这么在自己的帐子里待着,盖吴经常来拜访,说是要感谢拓跋晃带他瞧见了花木兰,他很是感激等等,但是拓跋晃也并不怎么高兴。
盖吴似乎也看出来了,他经常带着一些民间的新鲜玩意儿,想来逗他高兴,但是拓跋晃一向严肃惯了的脸,却是笑不出来,即使笑出来,也并非真心的。
他除了批阅奏折,整日跟在花木兰身后,他看着花木兰一跛一跛地巡逻着自己的军区,或者是瘸着脚在自己帐前走来走去,实在没事干的时候晒太阳,似乎是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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