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爱似乎很是懊恼,当初他将贺氏推下台阶,原想着这孩子没了是好事,却未曾想贺氏竟然如此不顾及自己身子又怀了一个,之后他又找过无数次机会给她下一些东西,就是使妇人难产的药,可这孩子却依旧活下来了,大约是母体吸收太多毒素,也就这么走了,这拓跋晃生命力可真旺盛。
“拓跋晃已成气候,先前已经错过一次机会,贺氏竟然能把他生下来,这是出乎我意料的,所以现在急需另一个皇子跟他抗衡,让你拉拢林时七,可也没让你把她杀了呀……但你的肚子又不争气,所以……”
赫连雪哼了一声,似乎是并不想理他,接着看了下去,突然问了起来:“哼……下面是花木兰?”
“没错,花木兰是太子殿下的义父,也是骠骑将军,若是除掉他,北魏也将失去一位将才。”宗爱似乎看见过花木兰一次,大概是因为花木兰长得太丑,他也没记得花木兰长什么样。
在他眼里,长得比他丑的他都不放眼里。
赫连雪总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做:“可是这花木兰如何能除,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那就从她身边人一个个开始。”
“……”赫连雪望着手中的信,沉思了下来,并没有说什么。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宗爱已经走了,她转了头,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笑了笑,却发现铜镜里的她,并不是她了。
拓跋健食指中指将一颗黑子落了下来,他抬起了头,他的对面是拓跋焘,他持着白子正准备落子。
今年已经二十八岁的拓跋焘脸上岁月的痕迹也开始显现了出来,已经快而立之年的他,比起几年前,确实是改了许多了,他在这几年,也深深体会到了孤家寡人的滋味。
“皇兄,如今怎么办?左昭仪死讯若是传出去,必定会使得柔然再度反水。”拓跋健叹了口气,他已经被白子逼得无路可走,他输了。
拓跋焘声音也浑厚了起来,与几年前稚嫩的少年音不同,现如今他的声音似乎是蕴含了他的整个人生:“左昭仪的死并不简单。”
拓跋健眨了眨眼睛,他开始拾起了黑子,一颗一颗,全部收于掌间:“皇兄,你既然知道那么为什么……”
“等,等那一天。”拓跋焘眯起了眼睛,他说的话,拓跋健未曾听懂,但是他总觉得拓跋焘似乎是知道什么。
这几年在外的征战,拓跋健的身上似乎多了一些铁血气息,拓跋焘瞧着拓跋健手指上的疤痕,他的眸子似乎闪过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