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荷花近似呻吟地叫了一声,她也被郎中的话吓得不轻,如果真的是伤到了内脏,那在这个缺医少药,连手术都没法做的古代,可就真的是死定了,刚才她就一直在心里胡思乱想,如果是撞破了脾脏的,估计早就失血过多死了,现在肚子疼得跟刀绞似的,难道是撞破了肠子不成?她越想越觉得害怕,越害怕越觉得肚子疼得厉害,只是看栓子还爬在她面前哭,她勉强地撑着怕吓到栓子,这会儿听到方氏的声音,叫了声娘就觉得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哗哗地流了下来。
方氏扑到炕边儿,见荷花这样也不知她到底伤在哪里,想伸手抱起女儿,又想起博荣说不能动她,急得满头大汗,哭着道我的闺女啊,你到底哪儿难受,你跟娘说,你哭的娘心都要碎了。”
栓子扑搂着方氏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屋里顿时悲声一片。
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众人都稳定住了情绪,祝老爷子也醒了,杨氏到灶间去给老爷子熬药,伺候着老爷子把药喝光,才把老爷子安置到了西屋先睡下了。
方氏这会儿也稳当住了,见天色实在不早了,劝老祝头和杨氏去东厢房去睡,又让茉莉把两个小的带,跟博荣两个守着荷花等祝永鑫接郑大夫。
荷花一直抓着方氏的手不肯放开,疼得闭着眼睛蜷着,时不时地还要叫一声娘,听到方氏应了才又安静下来。
方氏一直给荷花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虽说祝永鑫去城里来回需要,可还是忍不住想还不,还不。
博荣坐在炕边,在心里不住地怪,如果不是香草就不会掉下江里,如果香草不掉下去方氏也不会要认香草做干闺女,如果不认干闺女就不会惹得博凯发疯,那今天的事儿就根本不会发生,又恨为不跑的快一点,如果晚上的时候能够拉住杨氏,如果冲垫在下面,就不会是荷花受这些个苦。
荷花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觉得时不时地有手在额上拂过,肚子也不似刚才那么疼了,渐渐似睡非睡的,也不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恍恍惚惚地听着屋里似乎有声,她喃喃地说娘,我没事,不疼了。”
随后两根似乎还带着寒意的手指搭在了的手腕上,她用力睁开眼睛,就看见郑大夫正满脸关切地看着,她勉强地撑出个笑容道郑大夫,大晚上的还把您折腾来了。”
“不碍事的,都是一家人客气啊”郑大夫换着搭了荷花的左手,又细细地问了情况,然后慢慢地扶着荷花让她把身体躺平。
荷花下意识地想要锁起身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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