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永鑫天天下地干活儿,不管是力气还是,博凯都远远不是对手,顿时就被一拳打到了一边去了,他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博凯,你以为你是个,你干的那些好事儿家里已经不跟你计较了,如今你倒是还不依不饶的,先不管你让你母亲舅家去给你提亲算个破事儿,人家香草压根儿就没看上你,根本就是不答应,跟我家有个球的关系,我如今看见你就闹心,你少给我找事儿,不然我今天就替你爹好好管教管教你”
“你胡说八道”博凯声嘶力竭地冲祝永鑫喊道,“肯定是你们从中作梗的,不然香草不会不答应的。”
“正常人家谁放着自家长辈不去说亲事,找娘舅家去说,你让人家想,人家若是把闺女嫁给你了,那是算老祝家的还是算老李家的?有本事你改成姓李再去提亲,别还顶着祝家的姓不干人事儿”
屋里整个儿乱成了一团,博凯和祝永鑫扭打在了一起,祝老大这会儿才起来拉架,博宁和栓子围着荷花急得团团转,杨氏忽然尖叫一声爹,你咋了,爹?”
老祝头急忙回头,见祝老爷子已经歪在炕上不省人事,连滚带爬地上了炕,“爹,爹你咋了?”然后朝地下还揪在一起的几个人骂道,“**,我真是生了一群畜生,还不赶紧去请郎中来”
博荣跑着去叫了郎中的时候,博凯已经不知所踪,荷花还在炕稍蜷着身子,也瞧不清楚脸色如何,博宁和栓子围着她不知在说,祝永鑫和祝老大在屋里一东一西离着老远地蹲着,老爷子已经被安置地躺下,杨氏坐在老爷子身边抹眼泪,老祝头坐在炕里气得直喘粗气。
郎中先去给老爷子把脉,两个手倒替地摸了摸,稍稍松了口气道还好,不过是一气急,痰迷了心窍,我开个方子吃几副药就应该没有大碍了,不过毕竟是年纪大了,还是得地照顾才行,最要紧的是不能再惹他生气了。”
博宁从郎中进屋就一直盯着他,一直忍到郎中给老爷子看过了,忙嚷道快来给荷花瞧瞧。”
郎中见荷花蜷着身子似乎还有些发抖,满头满脸的汗水,也不敢怠慢赶紧搭了脉,见荷花神志还清楚就问荷花,你哪儿不舒服?”
荷花费力地摇摇头道没啥,我撞了肚子一下,应该没事儿。”
郎中的神色却凝重起来问撞了肚子,是咋撞的?撞得重不重?这事儿可大可小的,马虎不得的。”
屋里的人顿时就被郎中的话说得紧张起来,博荣赶紧把刚才荷花是撞在了箱子角上,杨氏是摔在了她背上的事儿说了一遍。
郎中伸手在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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