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那是打以前生孩子就落下了病根儿,一直病歪歪的,这两年分了家,她娘家爹娘又没钱贴补她了,这么一操劳便越发的厉害了,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大哥那边即便要找也是几年后的事儿了,这几年咱们多担待些,对博凯和博源的事儿你也多费费心,做爹的再有心也没有娘的心细,四季的穿戴鞋帽,你多惦记点儿。”祝永鑫提到祝老大家里,声音也不由得低了下去。
方氏闻言道这还用得着你说,我自然是都搁在心里的,博凯如今在城里他三舅哪儿,你有空就去城里瞧瞧,博源和咱们博宁身量差不多,我如今做衣裳都备着两份儿的了,你放心就是了。”
“我果真是没娶!”祝永鑫听了方氏这话心情好了不少,伸手朝方氏的被子里摸去,嘴里还问道,“今个儿是不是柴烧多了,我咋觉得炕上这么热,你被窝里热不热。”
“热热,我看是你心里燥得慌才……”方氏话还没说完,就顿时没了动静。
第二天一早,祝永鑫就套车准备去城里,顺带拉着博荣和小秀去看看郑大夫,带着方氏做好的衣裳,准备去看看博凯。
屋里院里的活儿,有茉莉、芍药和荷花三个闺女做,方氏如今已经不用太操心了,自个儿在屋里做活儿闷得慌,便拎着去祝屋里坐着,跟她一边儿一边儿做针线。
“,昨个儿傅上咱家来了。”方氏貌似无意的提到。
祝没不正常的反应,只抬头问都说啥了?是不是博宁还是博源不听话了?”
“那倒不是,夸了咱家两个孩子,尤其说博源越发的长进了,昨个儿还让栓子背了文章给他听,还夸了栓子聪明,那小子可倒好,得了句夸奖欢喜的跟似的,今个儿一大早的就起来吵着荷花说要念书,把荷花气得够呛。”
祝闻言也笑道荷花那丫头,要说可真是万里挑一的了,若当真要说有毛病,就是这个早晨不爱起床了,咱家人素来都习惯了早起,也不知那孩子是随谁。”
“可不是说,她可是怪着呢,不管晚上几点睡,早晨都爬不起来,即便是叫醒了,也得在被窝里赖一会儿才肯爬起来,可若是第二天她自个儿有要紧事儿要做,那她可当真是起得早,一点儿都不带耽误的。”
两个人扯了一会儿闲话,祝忽然道弟妹,我这两天一直在琢磨件事儿,你说咱们做的,孤单一人总归还是不方便,不管以前有过坎坷还是磨难,年纪轻轻的总归还是得找个伴儿一起过日子才是正经事儿,不然以后老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到时候再惦记着也就来不及了,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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