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这个女儿可是不简单啊!”
方氏也有些感慨地看着荷花,伸手把她拉到身边道可不是嘛,从小家里就她脑瓜子灵,她爹之前就说,托生个女儿当真是亏了,若是投个男儿身,兴许当真是个飞黄腾达的材料。”
“娘,飞黄腾达有啥好的?”荷花虽然以前也有些感觉到方氏的心思,但是毕竟没有当面听见便也没有太当回事儿,这会儿见她说了出来,就想把她这个心结解开道,“你以为做了大官儿就当真开心舒坦啊?每日里各种应酬不断,勾心斗角得头发都掉的比旁人快,既要孝敬上司,又要制约下属,要揣测人的心思,还得能稳住的心思,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个啥意思?哪里有咱在家里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舒服?”
“我只说了一句,你倒是出来这么多句话来堵我的嘴,也不都是哪里学来的。”方氏嗔怪道,“还在这儿呢,你满口胡言乱语的,也不怕笑话你!”
傅却似乎有些呆住了,半晌才道虽然只是稚子戏语,但句句切中要以,只是难得了这么小的孩子,能有这般的心境,说来惭愧,连我都是经了挫折之后才悟出的这般道理。”
“这么说就当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其实我也不过是多看了几本闲书,东拼西凑的看到就顺口胡说的罢了。”荷花忙摆手道,“我不过是混说着哄我娘的,可万万莫要往心里去。”
傅又坐了片刻,让栓子和虎子各自背了两首诗,都好生地称赞了一番,这才起身儿告辞。
荷花见祝永鑫和方氏送,才凑到方氏的跟前儿道娘,我看着那傅,今个儿压根儿就不是来找咱家的,是来找大姑的。”
“好端端的找你大姑做?”方氏继续给良子缝衣裳,头也不抬地说。
“我也不,但是还没进屋之前,是去扣的大姑家大门,虽说跟咱家是连着的,但也跟我问到大姑来着……”荷花也有些说不好是为啥,但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见左右无人,凑十分小声地对方氏道娘,你说会不会是看上大姑了?”
“胡说个啥!”方氏回手就是一巴掌,“这种话也能拿来混说的不成?若是让你大姑听见可咋办!”
“哎呦!”荷花捂着被方氏打的地方叫道,“娘,你还真是舍得下手,打得恁疼的咧!我趴在你的耳朵边说,大姑又不是神仙,咋就能听见?”
“小孩子家家的,不许混说这些个事儿!”方氏板着脸斥道,“我平时太纵着你了是吧,以前是小孩子倒也罢了,如今都快十岁的大姑娘了,谁还把这些挂在嘴边儿上?你也多跟你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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