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永鑫笑着道,“要说种烟,我老爹拾掇的才叫好,我们老家那边的烟可是数一数二的,听说以前还做过上用呢!”
他们两个在前头,方氏在后头照看着荷花,见她吃了药安稳地睡着了,也就靠在床边恍恍惚惚地打起盹儿来,毕竟也是连着几日没睡好了,就觉得眼皮发沉也提不起精神来。
小秀见状忙道婶子,你去外屋榻上睡一觉吧,荷花这儿有我照看呢!”
“哦,小秀,我没事儿,你爹和你最近都挺好的?”方氏强撑起精神跟小秀,免得又睡着了。
“还不就是那样,就医馆里的这点儿事罢了,天天忙忙活活的,日子过得倒是也快。”小秀说着就红了脸地问,“婶子,博荣哥进来可好?”
方氏闻言笑着道好着咧,念书也上心,最近天天起早贪黑的,就为了准备明年的童生试,算起来也就还有个大半年的,我们都盼着他能一举考中呢!”
“那是肯定能中的,上回那是好事多磨,博荣哥人聪明还上进,肯定是没问题的。”小秀眼角眉梢都噙着笑意,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平安符来,搁在方氏掌心里道,“这个是我上庙里烧香的时候求的,劳烦婶子帮我给博荣哥捎,保佑他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好,好!”方氏见小秀对博荣这么挂念,心里欢喜得很,接过平安符揣进怀里道,“有劳你费心了,能说到你这么个好闺女,可真是我家博荣的福气。”
“咳咳……”荷花一阵咳嗽打断了屋里两个人的,方氏赶紧上前把荷花扶起来问荷花,还是难受吗不跳字。
“娘,我没事儿,已经觉得好多了,就是嗓子眼儿里痒痒,总想咳几声出来。”荷花揉着依旧有些胀痛的额角,就着小秀的手喝了几口水,对着小秀打趣道,“小秀姐要是惦记着,干脆这回就跟我们,在家里住一阵子再。”
小秀刚回身放下茶杯,听到荷花这话脸上一红,害羞地嗔道你这丫头,不舒服了都不能让你少说两句。”
荷花跟小秀笑闹了几句,见方氏满脸的倦容忙道娘,你赶紧去歇会儿吧,别跟这儿守着了,我已经没事了。”
在城里足住了四天,虽然还没好利索但是荷花却再也住不下去了,惦记着家里的鸡和庄稼,心急火燎地坚决要回家。
郑大夫先压了两日,直到诊脉没大碍了允了她,但还是又开了好几天的药,说让坚持吃到好利索了才行,得多休息不能累着。
回家的路上瞧见江边建水车的事儿已经开工,不由得高兴地说那个员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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