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会儿也没法问,稍稍一动弹就觉得脑袋跟要炸开似的。
躺了大半日,直到博宁中午,荷花问了得知齐锦棠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但是这边就着实的凄惨了些,虽然药汤子一日三顿的喝着,可每到晚上还是会有热度起来,反复了几日也不见大好,咳嗽也是不见起色,夜里几乎躺不下身儿,每每都是刚一安稳下来就咳得停不住。
茉莉和芍药都被挪了出去,生怕也跟着过了病气儿,栓子也给抱到东屋去睡了,方氏每晚在这边照顾着荷花,几乎一宿一宿地睡不好觉。
苦药汤子喝了五日还是不见起色,祝永鑫着实坐不住了,一大早就套了牛车,跟方氏一起把荷花送到城里去找郑大夫给瞧瞧。
郑大夫诊脉后开了方子,把荷花安置到小秀屋里躺下,打发小秀在院儿里看着熬药,然后才对祝永鑫道你让我说你好,咱们两家如今关系不比从前,现在可是儿女亲家,明年小秀也就该过门管你们叫爹娘了,荷花病成这样你们来人叫我去家里给看不就得了,拖了这么几日不说,还把孩子大老远的折腾来。好在没大碍,你们村里郎中药有些治标不治本,我给换了药方子,吃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乡下孩子不比城里的金贵,本以为不过是寻常的发热,谁竟是越发的厉害起来,也没想太多就只惦记着赶紧送来让你瞧瞧。”祝永鑫听说荷花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乡下地方终归还是差着些。”
郑大夫听了这话便问你家可有打算搬到城里来住?以后博荣和博宁都考了秀才再念书的,住到城里来也方便。”
“城里哪里住得起哦!”祝永鑫连连地摇头道,“再说我们就靠那一亩三分地的刨食儿吃饭,离开了地我还能干个啥。”
“你上回不是说在木工行做过一阵子的学徒吗?若是能学门手艺倒是也便利。”郑大夫也从祝永鑫的烟袋子里捏了一撮烟丝,塞进烟袋锅子里跟他对面蹲着抽烟。
“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虽然是在木工行呆了些日子,也不过就是能拾掇拾掇桌椅板凳,做个粗笨罢了,家里用用都只是对付,若当作手艺拿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祝永鑫见郑大夫喜欢自家的烟丝,直接把烟袋子丢给他道,“下给你拿点儿,这是自家种了自家晒好揉的,比外头买的好抽。”
“嘿,你家这烟味还当真是与外头买的不同。”郑大夫吧嗒了俩口道,“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下可别忘了给我带。”
“自家地里的没啥稀罕,你若是喜欢我年年给你备一份就是了,保够你一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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