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晴见晏旭没有任何反应,叹了口气。
她自己也觉得这么枯坐着、枯等着,心头越发堵得慌。
索性让月芽拿了针线篓子来。
晏旭的衣物,都是赵北晴亲手缝制的。
昨日的那件外袍,也不知道晏旭在哪儿给挂破了条口,这会子想起来,就动手开始缝缝补补。
口中还没忘了念叨一句:“你这么斯文个人,也能把衣袍挂破,以后可注意着点儿吧,你不适合跑跑跳跳的。”
“嗯。”
晏旭听出赵北晴话语里浓浓的担忧之情,应了一声,终于转头,看向那件外袍上的破口。
他也想不起是在哪儿挂破了的。
他现在脑子里想不到别的。
只有赵北晴那纤纤如葱管般的玉指,在他眼前飞快地来回穿梭……
有了!
晏旭想起来了!
他跳下楹塌,快步走到鲁辞身边,一边快速回忆,一边组织着语言说出来。
“隋朝巢元方有著【诸病源侯论】中,有一条:用桑皮线缝合伤口,会让伤口好得更快。”
“还有,某书中曾记载着华佗的医治之法:以酒喂服麻沸散,使其醉便无所觉,因刳剖腹背,抽割积聚……既而缝合,傅以神膏,四五日创愈,一月之间皆平复。”
“【千金方】中也有相关记载……”
——引自百度
鲁辞看着晏旭,有听没有懂。
“缝合,怎么个缝法?桑皮线,又是什么?”
晏旭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就想起了这两句缝合相关。
又没有操作图鉴,他看向赵北晴,一咬牙,走过去,指着丝线对赵北晴道:“把白色的丝线挑出来,蒸煮上一柱香的时间,再捞出放凉。”
“再找一些长些的、细些的针,也一块儿蒸煮了。煮的时候放些盐。快去。”
赵北晴也一脸莫名,但没有任何反对意见,拉着月芽就找出相应的针线,拿出去蒸煮。
鲁辞的眉心就打成了结。
他对晏旭道:“你别想一出是一出行不行?我承认你画技厉害,但医术一道、你完全一窍不通,仅凭你想到的书里知识,就想要……”
鲁辞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
“你就想要用针线、用女红之术,将伤口给缝起来吗?你所说的那些书籍知识,就一定是真实有用的吗?”
鲁辞看过的医书没有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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