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歪好也是侦揖队副队长不是?人家就看中你这个,她说呀,你权力大了去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能管空气,人家就料定:跟着你,一定能吃香的,喝香的!还不用干活!清闲自在!”
“白大婶,这话算你说着了,跟着我,我能让她抛头露面、风飕日晒?我舍不得,我得把她藏我自己家里,虽不能说金屋藏娇,也有那层意思,快说说,哪家姑娘?”王三木右拳在左掌里捣蒜似不断动着。
“急啦?三十有没有?”
“这个……这个……年龄这种事,白大婶,还不全在于你一张嘴,你说我二十七,她信!你说我三十二,她也信!媒人一张嘴,就是流的水,这上这下,全在你这秤上不是?”他急得直搓手。
“二手货要不要?”
“怎么个二手法?是出过嫁让人休了?还是没出嫁让人那个了?还是……?”王三木听到这会儿,算是明白了,他当接盘侠来子,有总比没有好,这他妈女人究竟是啥滋味,他没尝过呀?这是活瞎了的表现,可他父母死得早,没人管他,早几年饭都吃不上,要不是碰着钱其铁,这会儿不定拱哪个稻草窝里,跟狗抢地方,他原以为就这样了,想不到外来的桃花水,居然改了道,冲到他家门前,不管是咋样的女人,有比没有要好。
“从牢房里出来的,没地方可去,所以就……”
“西凉城牢房吗?好像没有这号人呀?外来客,流浪女?年龄大不大?”王三木有了兴趣,虽是腊肉骨头,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没有西红柿吃,吃个萝卜也解渴,“她在哪儿呢?拾到的还得让我看看吧?”
“当然,晚上送你家里!”
“真有这等好事?”
“我还能骗你不成?走啦,晚上见!”这个老女人,居然一走三拧腰。
“呕呕耶!”王三木居然如陀螺旋转起来。
月牙升有一树头高,白金枝就真的领个包包裹裹的女人,穿街转巷去了王三木家,那个地方实在不怎么样,地方还算宽敞,就是没有打整,一方面破破烂烂,另一方面长年累月一个样,疏于管理。
她们去的时候,正是电来的时候,所有地方灯火通明。
王三木是时掇过的,衣服换过,鸡窝头打整过,还特意准备了一些吃的,至少堂屋打扫过,还弥漫着泥土的味道。
“白大婶来啦?还挺准时!我家就我一个人,我在侦揖队当副队长,一般我不管家,过去是多在外,少在家,这家有些乱,不像正经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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