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确有其事,既然这么着了,本副队长好事将要临近?
“不是!王副队长,草帽哥嘴一向很笨的,这个你也知道!”小鼻涕上前一步。
“刘鼻涕!没你什么事!我知道你们仨穿一条裤子!”王三木右手握成拳,伸出食指,从刘鼻涕头上指下,“这事,我就交给三德子了,别外还有类似的东西吗?一并处理!”王三木心花正在怒放,晃晃走了,“点名未到不算迟到,今个儿西城,可达香草大车店,那个女人不凡哟,别看阿贵没了,她好像一点儿也不伤心,本来也是哟,那个阿贵就是多余!”
“看看,这杂种本来就是街头混混,咋还就摇身一变,变成副队长了!”
“三哥,怎么办?”
“凉拌!阳奉加阴违!撕一点留一点儿!就这么着,走!听他放屁,咱还不闻香了?”三德子手一扯,撕下一块,随手往地上一扔。
林花果不其然,经过梳洗和打扮,光鲜靓丽,像一朵正开艳的花,炸裂得要把稠厚的汁液滴下来,吃中饭,就一个人,像回家似的,一走三拧腰,走回王三木家。
“哟呵!还吃上了,挺不赖!王三木----!”
“哎!哎哎~!是我,真来了,还挺好看,比昨个晚上更鲜嫩了,一个人?胆儿够肥的,敢一个人独闯我老王家,想‘牺牲’,想‘奉献’?你看这事闹的,想吃螃蟹咋还来个鳖呢?这运气咋还好得一塌糊涂呢?”他放下筷子,伸出兽手,站起来,摇摇晃晃,想抓向林花的前胸,“都说这地方藏着宝埋着金,我咋这么不信呢?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探宝来啰!”
林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兽手,往下猛一折。
“哎哟哟,哎哟哟……姑奶奶,姑奶奶饶命,我错了!真错了!”顺势往下一跪。
“错哪儿了?”
“不该寅吃卯粮,提前预知!姑奶奶,什么路数?何方神圣?”王三木这时才知道,碰上硬茬狠茬,“姑奶奶得罪不起呀,三木有什么地方可以孝敬你老人家的?饶命!饶命!我只不过想开个玩笑,这玩笑开得有些大!”
“能不能坐着好好说话?”
“能是能,姐这朵花开得太养眼了,弟我六神无主,乱了方寸!况且姐说嫁我,是不是真的?”
“我怕你福浅命薄,无福消受!”
“我算是看出来啦!用得着我,不该找老媒婆这样开涮我,让我做梦想屁干吃!”
“事情办好了,我对你有交待!”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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