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自己的苦闷,朱佑樘没有给张骥细说。
因为宠信宦官李广,被李广诈骗之后的幡然醒悟,朱佑樘是很想再做一番事业的。
可等他回头一看,弘治初年形成的大好局面,竟然有土崩瓦解之势。
不但勋贵外戚难制,满朝文武也貌似在拉帮结派,迁牵一而发动全身,九五之尊的他都感觉棘手,难以下手了。
“姐夫,那接下来怎么办?”
张骥自己看的没有那么高远,可朱佑樘毕竟号称是中兴大明的关键一帝,又当了十多年皇帝,怎么也比他这个穿越而来的半桶水强的多。
“先拖着吧!午门置对,全都是针对程敏政的,接下来应该有人帮他们说说话,等到事态平息之后,再轻轻放下便是。”
朱佑樘这个拖字诀,显然是低估了有人想扳倒程敏政的决心和能力。
当天下午,朝廷议论纷纷,举子也评论鼎沸,看这个架势,想等风声过了再解决,根本不可能。
倒也不是没有人替程敏政这边说话,比如担任吏部左侍郎的翰林学士吴宽,本就是唐伯虎的同乡,对唐伯虎十分同情。
上疏说唐伯虎只是在程敏政家中往来几次,就有人嫉妒其名声,大加诋毁,落得这个下场,委实不应该。
另外还有同考官王鏊,也说唐寅和徐经只是嘴巴不太好,喜欢自夸,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
只是这些人提到的都是春闱案本身,而没有触及春闱案背后的根由,完全解决不了大问题。
张骥有点着急了,他看出了皇帝姐夫的为难,看出程敏政,唐伯虎和徐经的危险。
照这个情况和走势下去,只会按照历史上记载的那样,程敏政吐血而死,唐伯虎和徐经一蹶不振,穷困潦倒而死。
所以张骥十分迫切的想要做一只小蝴蝶,竭尽所能的改变唐伯虎的命运。
这也是在给他自己注射强心针,如果连唐伯虎的命运都无法改变,那他自己的命运,怕也是嘉靖皇帝刀下的亡魂啊!
这件事必须往根里刨,往祖坟上刨。
因为张骥知道,他之所以被牵扯到春闱案中,却没有被人刁难,置对,是皇帝姐夫对他的百般回护。
或者也是他身上虱子多了不怕咬,那些幕后黑手不想分散了力度,便舍弃了他,转而专攻程敏政三人,先收拾了程敏政再回头收拾他。
见识到了政治斗争的凶险,张骥自认被上了一课。
回到家他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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