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撒在了那些纠集来的泼皮无赖身上,恨不得把参与倒卖考题的人全砍死,乱刃分尸那种。
张福的脸还肿着呢!也看出张骥满腹怒火。
他不敢给那些泼皮无赖求情,却说了一件和求情没区别的事情。
“二爷,那几个猴崽子罪该万死,我恨不得亲手把这些家伙全砍死,不过,有件事是他们发现的,二爷可能有用,我把他们找来让他们跟二爷说说?”
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张骥没有把这些收编来的城狐社鼠泼皮无赖一赶了之,就是知道这些人杜绝不了。
他不收编,自有别人去占领这块阵地,所以今后只能以加强管理为主。
听了张福的话,张骥点点头。
时间不长走进来四五个人,其中一个就参与过倒卖考题,此时为了将功折罪,急忙把听来的消息讲述了一遍。
“侯爷,昨天晚上,我寻思回家一趟,结果在路上碰到了东厂太监杨鹏的侄子,杨甲,侯爷说要盯着点东厂的人,我就跟了上去,亲眼看到杨甲进了长宁伯周彧的府邸,呆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可把我冻坏了。”
张骥一皱眉,杨鹏的这个侄子,那肯定是被杨鹏当亲儿子看待,指望着死后杨甲给他烧纸呢!
但东厂和周彧勾连,也不算意外呀!
没等张骥发问,那人接着说道:“我本来以为杨甲会回到自己的府邸,他却没有,而是去了鼓楼外的一个胡同,那一片是有名的窑子窝,我看到他和一个妓姐儿亲热的不得了,恰好那个妓姐儿我认识,叫满仓儿,是那一片的头牌歌姬,杨甲急三火四的把满仓儿接走,送到了自己的府邸里。”
张骥听了一个糊涂,这都哪跟哪啊?
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不重要,手下人不会天寒地冻的守着好几个时辰,便颔首示意对方继续说。
“后来我就回家了,早上起来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就去那片的窑子窝打听,还真有事,原来那个妓姐满仓儿的母亲和弟弟来找她,满仓儿是被其父亲卖掉的,后来又转卖了几次,为了卖出一个好价钱,牙婆就说满仓儿是长宁伯周彧的女儿。”
张骥险些岔气,这就把周彧扯上了?有点意思啊!
“牙婆最后把满仓儿卖给了乐户袁璘,袁璘很会吹嘘,时间不长就让满仓儿有了不小的名气,是那一片头牌歌妓。”
“满仓儿的父亲吴能是个低阶武官,当初卖女儿的时候,妻子聂氏不敢反对,只是后来没多久,吴能死了,聂氏思念女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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