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官场上来吊唁的人,都是小裴爷在迎来送往。
“明亭,不言。”
晏三合,“我需要你们替我回忆一下,在这桩事情中,还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不言眼睛一下子瞪大:“你不会是连这件事情都忘了吧?”
“暂时没有。”
晏三合:“但一个人所察所觉有限,也总有顾不到的地方。”
裴笑拧着眉头想半天,“我就觉得有一处不对劲。”
晏三合:“哪一处?”
裴笑:“谢道之死了,他养着的那些黑衣人去了哪里?一个个都散了吗?”
说着,他用脚尖碰了碰晏三合的。
“吴关月父子还记得吗?就是大齐国的那对流亡君主,吴关月养了一批死士,他死后,这批死士
就给了他儿子吴书年用。”
裴笑捏捏下巴:“养死士很费钱的,按道理来说,谢道之自尽前应该把人传给下一代啊,解散了多亏啊!”
“问得好,确实蹊跷!”
晏三合冲裴笑翘了翘大拇指,目光一偏:“不言,你呢?”
“我?”
李不言挠挠头:“我觉得没啥不对劲啊,除了那支香。”
这几日她也没管小裴爷,自己一个人走遍了四九城的各个寺庙,虔诚上香,虔诚祈福,哪知那香还是那个德性,越烧越短。
夜里她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的反复琢磨。
越琢磨,越害怕。
“对了三合,那天我和小裴爷在春风楼吃饭,遇上个刺客,那刺客也是用箭,身手瞧着也不错,我推开窗户还瞧见了那人的身影。”
裴笑眼睛也一下子瞪大,“哪里不对劲?”
“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不是你刚刚提到黑衣人吗,我就在想,谢老爷挺能的,养的黑衣人身手一个个都那么好。”
李不言嘴角撇了一下:“一箭穿心不说,还逃得那么快,这得练多少年啊。”
话刚落,只听远处传来喊声:“裴太医,裴太医……老太太不大好了……”
裴笑急得青筋暴出来,不管不顾地跳下马车。
“谢家人都在山上,我得赶回去看着老太太,骑马先走了。”
帘子落下,李不言用胳膊蹭了蹭晏三合:“你要去看看吗?”
“我不去添乱了。”
晏三合看着晃动的帘子,轻声道:“每个
人都得做好自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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