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尊重个体的写作方式。”
“就像死里逃生之后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淹没于体制机器中的卡夫卡、我行我素的纳博科夫”
“在我看来,文学创作绝不能悖逆内心,绝不迎合读者,绝不能充当工具。”
“文学应该在绞肉机一样的现实中,保持着清醒与独立。”
说到最后,江弦顿了顿。
一句堪称大逆不道的话炸响在所有人的耳边。
“文学这驾马车承载了太多的东西,现在应该把那些不属于文学的东西从马车上卸下来了。”
咝。
静。
所有人那叫一个安静。
在听过颁奖仪式上江弦的发言以后,难免会有人在想,江弦这是怕得罪人,是首鼠两端,讲一些骑墙的话来打太极。
如今再听完江弦的这番观点。
这特么是怕得罪人?
屁,他是要掀牌桌!
不管是惜春派还是偏左派,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将自己的某些愿景捆绑在了文学上。
但江弦这会儿说的是什么?
要把那些不属于文学的东西从马车上剥离了!
这就相当于什么。
问你A or B?
然后你在A和B和or这三个选择之中。
选择了交白卷。
我全都不选。
这正是江弦对惜春派和偏左派的试探做出的回答。
我要走一条更新的文学道路。
作为如今文坛备受瞩目的作家、文学理论家、文学批评家。
江弦有底气这样去说这样的话。
以前他什么都不是,只能唯命是从,研究大佬们的话和观点,被裹挟着写作。
但现在。
该你们来听我的了。
当然,江弦从来不是愣头青。
作为重生者,他太清楚,搬一些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观点过来,只会让人觉得大放厥词、天方夜谭,最后水土不服的死掉。
就像王莽在汉朝搞XX主义。
这能行得通么?
当然行不通。
因为这些观点并不符合当时的社会发展进程。
不过江弦所说的这个文学马车的比喻,其实正是80年代的一个著名比喻。
在另一时空,80年代的文坛,基于这个比喻,爆发了一场思考:
“文学是否应该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