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我们茅台酒厂全体工人感谢您!”
“哎哎?快请起、快请起。”江弦赶忙扶起潘海清,“老张,我擅作主张,《十月》那边可以接受么?”
张守仁笑了笑,“你是作者,我们当然听你的,之前的我们没办法管了,等我们《十月》再版第4期的时候,会注意一下这个问题。”
“太好了。”潘海清喜笑颜开,深深的抽了口烟,而后缓缓把雾气呼出。
如释重负。
来京城这么多天,这一刻他总算是能放下这桩心事。
“潘科长,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我还有点难听的话要说。”江弦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抹坏水。
刚放下心的潘海清还没反应过来,点点头,“你讲。”
江弦拧了下烟头,正色道:“我同意给你们删掉这一句话,不过我还要给你们茅台酒厂提一个条件。”
“条件?”
“我之前跟作协的同志们去南疆访问,至今记得一位首长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那是战斗打响前,那位首长听到一名年轻的战士提出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茅台,问临走前,能不能喝一口茅台尝尝?
首长一愣,当即求当地帮忙购买茅台分给战士,每人虽然只有一小盅,但是战士们喝的很开心,喝完后十分满足。
后来这批人中有些人出发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留在了南疆的红土
他给我说,战前那天他给战士们挨个敬酒,有一名小战士们笑着给他说,‘首长,我第一次喝茅台,没想到竟是壮行酒。’”
江弦静静的讲述着,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才慢吞吞的说道:
“你刚才也说了,我这一句‘气死茅台’,习水酒厂多卖了12吨。
如今要我改这一句话,可以,我能答应,不过我想茅台酒厂也答应我一件事。
调12吨茅台酒给南方。
请战士们喝一杯茅台。”
江弦把话说完,屋里静的落针可闻。
张守仁身体都绷紧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弦。
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话来形容此刻他的心情,更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江弦。
一时间想到的唯有“大义”二字。
潘海清也被江弦的话说的动容,可是听到江弦的请求,又犯了难色。
“江弦同志,这、这我们茅台酒厂也是要服从计划分配的这件事我们怎么能擅自做主.”
“我就只有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