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故,何必犹豫,快快伐树作伐。”
军师权翼道:“天王容禀,追兵未息,此时伐木,时不我待。不如沿岸向西,与姚苌、慕容垂会合,收拾残部。”
“好,传令各部,向西撤走,与慕容垂、姚苌二部会合。”
号令传下,大队人马跟随苻坚,正要向西,忽然远端又乱,只见晋军又追过来一营人马,为首之人,正是谢琰、桓伊二将。
“苻朗在此,休得猖狂!”只见王侄苻朗,挥舞三尖两刃刀,催马出战,又有若干副将相随,拦住谢琰、桓伊二将,交战一团。
苻坚顾不得渡河,只得遵照军师之计,催马向西,尽快找慕容垂、姚苌二将会合。前秦大败,有宋代诗人曾极做《谢玄庙》为证:
儿辈能军国未危,更令朱序助声威。
秦人若也全师集,云母车盛晋鼎归。
秦军兵溃,不见边际。坐在八公山瞭望台上的褚蒜子、谢安,早已望不到战事变化,一盘棋局,也尘埃落定。褚蒜子久望一番,见烽烟散尽,杀声渐远,感慨万分:“大晋将士,真世之英雄,扭转乾坤,彪炳青史。”
“太后亲临,母仪天下,军心振奋,岂能不胜?”
“丞相莫要奉承,乘此良机,务必一鼓作气,万不可使秦国残兵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谢安道:“远望秦兵,向西败退,恐是有会合慕容垂之意。”
“哀家记得,自开战以来,慕容垂一直陈兵荆北,与桓冲相持。”
“老臣所虑,正是荆州桓冲。桓氏众将,素来以门庭自居,目中无人,还望太后拟旨,督战桓冲,出击秦将慕容垂。”
“胜局将定,一点马虎不得。取笔墨来,哀家拟旨桓冲,严令开战。”
旁边侍卫,撤下棋盘,端上笔墨纸砚,褚蒜子捻笔沾墨,落笔成书,一封懿旨写好,差人飞马送往荆州。谢安看了褚太后的亲笔懿旨,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地,说道:“桓温在世,尚且敬畏太后,桓冲得此懿旨,必然出兵,大晋全胜,已是必然。”
“天佑大晋,哀家再不必替皇上担忧了。”
谢安道:“太后素有雅量,虽不曾收复中原,但淝水之战,英名千秋,借此笔墨,何不赋诗一首,以壮心怀。”
“好,”褚蒜子道:“这支御笔,提笔四两,落笔千斤,就依丞相之言,赋诗壮志。”褚蒜子再度提笔,挥毫作诗赋,诗曰:
淝水入淮流,浪争几度忧。江北尤方定,中原久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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