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祥瑞,造福大明六千万百姓,还是一篇谎言,以身遭难!朕说了,等一等日后再论。所以,各自去准备吧!”
内侍见朱元璋向一旁走去,拂尘一摆:“退朝!”
在恭送朱元璋离开之后,群臣在议论纷纷中走出了奉天殿。
虽然朱元璋用强权暂时压制了群臣言论,可出了这大殿就准备写个三千言,往死里骂顾正臣的大有人在,想趁着顾正臣来之前,说服皇帝取消如此超规格迎接之礼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勋贵武将还好,都是老粗,看不惯谁要么喝趴下他,要么打趴下他,要么就直接找皇帝,弹劾这种事做得不多,弹劾顾正臣,那这事做的人更少了。
再说了,这么大的礼仪,给的不只是顾正臣一个,还有自家孩子也在里面呢。
李文忠的长子李景隆,汤和的儿子汤鼎,邓愈的儿子邓镇,还有金朝兴的儿子金镇也跟着出海了……
薛祥与开济并肩而行。
春阳带不来多少暖意,寒风依旧冷得人面疼。
薛祥目视天日:“这定远侯人还没回来,风波已经起了。开尚书怎么看?”
开济叹了口气:“这次的动静远远胜过往日,说是地动山摇都不为过。看那些官员的脸色与神情,弹劾奏折少不了。只是——这些人记吃不记打啊,定远侯的事,轻易有过错吗?”
薛祥抬手抓了下胡须,眼神中带着几分笑意:“马克思至宝竟是高产农作物,说实话,我很希望这是真的。”
开济有些纠结:“我相信定远侯,可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不太可能。”
一方面是顾正臣历经风波不倒,从来都是他对的深刻印象,一方面是自我对世界的客观认知,这两个观点碰撞在一起,如同两匹马将人向外撕扯,一匹马向东,一匹马向西。
薛祥背过去一只手,认真地说:“怀疑自己也不要怀疑定远侯,他是个聪明人,也是一个绝不可能拿自己身家性命开玩笑的人。皇帝信了,太子信了,曹国公等人也信了,我们如何能不信?”
“只是,半年之后当真能证明这个惊人的亩产,那定远侯的功劳之高,可就难以想象了,远不是开疆拓土一个澳洲可比。”
开济面色凝重。
到那时,全天下的百姓都将顾正臣与水师的恩,而朱元璋也将凭此超越一干帝王,成为历史上少有的明君。
即便是唐太宗在他面前,恐怕也会稍逊起色。毕竟,填饱天下人的肚子,贞观盛世之下的李世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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