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相写了很多信,左拉在回忆录里也多次提及了卡美尔。
已知。
卡美尔是莫奈的妻子,莫奈喜欢巴黎,莫奈偶尔也喜欢说一些看上去很神叨叨的话。
他又已知。
伊莲娜小姐每次回答都是对的,同时,伊莲娜小姐还说,这是很简单的问题,虽然她引用的材料相对冷僻,但任何一个认真研究过莫奈和卡美尔相关问题的学者,都一定知道答案。
……
这要是个考校书写年代和复杂的创作背景的问题,亚历山大也就直接缩了,顶多含含糊糊的说些模棱两可的东西。
他不蠢。
台下有的是相关的从业者。
随口编个回答上去,不懂装懂,现在不被人揭穿,采访结束后有人翻翻书,发现他在胡说八道,也是分外丢人的事情,比认怂说“我不知道”更丢人。
但这个问题实在太简单了,伊莲娜小姐直接把书信的书写年代和创作背景都直接告诉他们了,连这封信可能与《撑阳伞的女人》和《临终的卡美尔》存在某种哲学意味上的应射关系都暗示给他们了,只是询问询问,他们以前的研究这封信的时候,会不会也注意过这种关联性。
真的没有比这更简单的问题了。
好比那种,试卷上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写的时候,把题目原封不动的在答题纸上抄一遍,都能挣个一两分辛苦分的送分题。
亚历山大还能给出什么别的答案呢?
而且。
恍若错觉。
在观众和镜头看不到的角度里,他看到,伊莲娜小姐转过头来,用带着期待的询问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
她抿拄嘴角,好像轻轻的笑了一下。
快的跟梦一样。
于是,亚历山大便被这个女巫的咒语给迷住了,跟随着这个笑容,出神着,恍惚着,梦呓着,跳着踢踏舞,兴高采烈的冲进了鱼缸里。
先是“魂魄出窍”。
后是“钻心剜骨”。
——
寂静。
舞台上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台上的嘉宾和台下的观众们的动作全都有着短暂的定格,所有人都听着伊莲娜小姐用一种带着愕然,费解,不可思议,以及淡淡的疏离的语气说道。
“抱歉。”
安娜顿了顿。
她的脸上似浮现出了些许的同情。“对于巴黎的喜爱,强盗或者妓女什么的,是我随口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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