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审判庭(不是教会)。
——虽然整件事的源头并不在女王学院,凭心说,和女王无关,也和审判庭无关。
但失去孩子的父母们可不会和谁讲‘应该’,讲‘道理’。
切滕汉姆的投资者和负责人私下邀见了这些父母,陈恳致歉并做出了许多承诺,女王也理应如此。
于是,两天后。
她在宫殿的小宴会厅接待了这些人。
没有人知道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宴会结束后,这些填饱了肚子的父母们除了打嗝,再也不说一个字儿了。
——很明显,两所学校的投资者都对穷苦人民的生活水平与道德有着精准且殊途同归的判断,清楚他们的怨气究竟来自哪:是来自失了孩子的痛苦,还是源于一次对暴富的渴望与贪婪。
达尔文这个名字重新回到了报纸最显眼的位置。
没什么人再讨论金提琴的事儿了。许多人传它是一种成瘾性的药物,也只是一群没长大的坏小子惹出来的麻烦——据说他们中的某一个,父母都是医生。
这就说得通了。
暗地里,执行官和监察局的警探仍每天在伦敦城里转来转去,搜捕可能存在的漏网之鱼。
罗兰也参与过几场。
他发现这些被‘寄生’的,都极其热衷于向他人分享自己的‘快乐’——他们会引诱还未体验过这种快乐的人,让他们同样被寄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费南德斯说这是异种造成的,刀刃女士却认为,这是人类的本来面目。
到头来,受寄生的抓了不少,可整个案子的幕后主使毫无头绪。
“但我们应该能肯定,是「秘银教会」的仪式者了。”
费南德斯站在办公桌一侧。
房间里还有乌鸦,彼得·赫勒,刀刃,以及三名罗兰不大熟悉的队长。
伊妮德心不在焉地摆弄一支红酒瓶。
那是从地窖里查抄来的。
“你们自己决定。至少有一半要在伦敦待命,”伊妮德心不在焉地摆弄手里精致的香水瓶:“那东西倒对有警惕的仪式者没什么威胁,凡人就说不好了——至少半年时间,我们都需要和监察局配合。”
“配合?”刀刃叼着烟卷,坐在乌鸦对面:“谁配合谁?”
“这还用问?”费南德斯冷笑:“监察局什么时候敢对审判庭下令。”
“在你装模作样之前,费南德斯·德温森,能不能先把,不该在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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