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的理论无疑在动摇宗教的根基。
尤其是圣十字(毕竟只有他们宣称神创论)。
报纸上刊登的,以及书店货架上的著作会让许多人开始怀疑,或以此为矛,刺向圣十字那张妆点了数百年的圣洁面容——
在‘科学’的浪潮下,这是一股能让湍流更加沸腾的可怕催化剂。
理论上来说,王党、灰党和维多利亚本人该对此事乐见其成。
因为一定程度上,达尔文不仅在动摇、摧毁圣十字嵌入大地的石桩,也在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发展空间,吹一股有利于己方的风。
但考虑到圣十字最顶层的那群老东西,真理议会的主人们,审判庭和其两个党派没法将事情做的过于明显。
那意味着冲突。
身份越高的人,就越不想要冲突——除非它的发生,不会牵连到自己。
譬如凡人的战争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仪式者的不是。
“达尔文不能上岸。”
彼得·赫勒轻声说道。
他们都听明白了。
显然,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士和圣十字做了交易。只要著作者死亡,不再研究、宣扬他那渎神论调,此事就到此结束——可一旦他本人上岸,踏入伦敦,游走于各个学术沙龙…
有些事就由不得君主了。
她手下的党派会推动整件事,以达尔文为矛尖,对准圣十字最软弱的地方。
到时候,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
这个人不能存在。
“虚假的和平。”
乌鸦面色阴沉:“他的著作在每个看过它的大脑里。如果早按照我的提议,彻底封禁它…”
伊妮德挑眉:“你至少得弄清楚我们站在哪一边,乌鸦。”
“我们永远站在万物之父的那一边,审判长,”乌鸦冷笑:“我们只是父神的刀剑,不是哪个君主的。”
他环视房间。
一张张神色各异的面孔。
“是什么动摇了你们的信仰?”
“如果不为刀剑,你们又为何留在这圣洁的地方?”
费南德斯不耐:“你真应该跟克什亥一块离开。”
“德温森。”伊妮德微垂了嘴角。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灼热。
也安静了。
“他不能上岸。如果到时大漩涡不动手,我们就动手。”
伊妮德敲了敲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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