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料,接着快速而不失优雅地吃起来,马卡多注意到他选择的配餐饮品依然是甜味饮料,显然某些人教徒弟的时候没有把“应当尽量饮食健康少吃糖”这点一起教下去。
“不管是基里曼还是你,很明显你们两个都不会喜欢这种浮夸而徒耗民财的典礼,更何况你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为什么你还是答应了它的超规格举办呢?”
老者的声音里含有一丝丝的责备但更多的是劝谏,“对形式的喜好最好不要学习某个人的样子,只需做到需要的部分即可。就算不如此奢侈,我们依然完全可以当场逮住那个家伙——此乃我现在的看法,我也会对你提出如此的建议,当然,如果你实在喜欢这样,的确也无伤大雅。”
“当然不是。喀度迩大师。”
对面的尤利乌斯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吃掉了三大块抹酱面包、一整盘火腿提子蜜瓜小食与两大壶蜂蜜百香果甜酒,他吃饭的姿态有多么优雅,吃饭的速度就有多么像一个曾经身经百战、永远警惕的老兵。
“我很奇怪你为何会提出如此保守的建言,或许是受到了我的父亲们的影响?的确,务实与效率对我们来说才是更高的美德,但具体问题要放在具体环境中考虑,以现在这个地区已经被烘托起气氛的情形来看,假若我们不是这般大张旗鼓、奢华而铺张到了信仰供奉的极致程度,最后才将‘基里曼已然归来’的喜讯正式在阅兵式上对外公布一次的话,那么很可能反而会对此事的权威性造成负面的影响。因为首先,典礼的意义本身就在于以形式凝聚人心,而假如举办得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要求,那么这就是‘不符合他们的常识’的事情,会造成事后需要更多解释的更多疑虑的产生,如此显而易见的演绎可以得出……”
他突然停了下来,面对同样露出欣慰笑容的老人也微笑起来。
“抱歉,大师。”尤利乌斯真心实意地说,“在我还未展开的人生之中,我作为教师与引导者的时间有些长了,而我总是会把自己从父亲那里学到的东西加以强调,以至于我在不需要成为它们的时候有些并不太合适的说教习惯。显然,如您这样的观者对这场阅兵式问题的看法显而易见。”
“不,这样很好,”马卡多说,更为轻松地端起眼前的茶杯,“你的回答我很满意,这样我完全不必担心在最为紧要的那个程序上出现任何可能的意外了。”
“敬你将取得的桂冠。”前帝国摄政朝着对方举杯致意。
“敬我将保存并归于基里曼大人的礼物。”一丝微笑同时浮现在尤利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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