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自然一件遮盖了一件。那死鬼罗彦杰此番乃是回洛阳打理老宅,就是那叫做盈翠地女娃也并不知道他那一宿会宿在曼青院,李文革初来乍到,又怎能知道?若是他事先知道此事,又何须如此做作多费周章。以他地权势能力。捏死一个罗彦杰也不过便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情罢了!”
“他出了手……罗家或许会不满,不过我们和张澹都不会因为一个罗家去找他的麻烦……”
武行德补充道。
“不错!”柴守礼点了点头,“放着这么简单的办法不用。他却大费周章在事后去为一个杀了人的妓女撑腰,摆出全副仪仗在众目睽睽之下互送一个青楼女子前往县衙,又亲自穿着官府为其担任讼师,若是在太平时候,他这些有失官箴的举动早就被御史们弹劾几万次了。若不是铁定一条心摆明了不讲理的人,万万是做不出这样地事情的,可是若说此人是个贪图美色轻重不分本末倒置的人,你信么?”
“……那个骆一娘算不得美色……”
武行德沉吟着说了半句,而后道:“不过或许李文革本意便是要将此事闹大呢?”
柴守礼冷笑道:“若真是如此,他便要事先知道这个骆一娘当晚将行刺罗彦杰,也会知道这个罗彦杰当晚会留宿在曼青院,以他的力量,若是刻意要打听此事也未必就办不到,然则他却又是从哪里得知的骆一娘的身世?为何要事先去打听此事?他来洛阳铲除陆,应该是早有定计之事,但是青楼护美这一桩事,却是着实令人看不明白了……”
武行德道:“这其中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柴守礼摇了摇头:“我问过洛阳青楼行首庄倩和曼青院的鸨儿了,那骆一娘这一辈子就不曾离开过洛阳,平日里在曼青院接地客人也并不多,因此在曼青院中体己钱是攒地最少的,在同行中也籍籍无名。那一手琴技虽然绝妙,却殊少风花雪月温柔旖旎的味道,倒是有几
严厉地气息,客人们大多是不喜欢的……”
武行德默然。
柴守礼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苦笑:“……猜不透……猜不透啊……这个后生行事时而肆无忌惮,时而高深莫测,时而狠辣绝伦,实在看不明白他在曼青院耍的是甚么。若说他是谋而后动,故意要利用骆一娘一案来混淆视听,也并不是完全说不通,只是有太多的地方过于诡异,令人实在难于置信!他去曼青院,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么个缘由?”
武行德圆胖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醒悟的神色:“我明白国舅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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