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饿死。被自己人杀死。这不是比我们亲自杀死他们要省力许多么?”
“令公说得不错……这手段确实辣了些,对敌人是毒辣的手段,对自己人却是再慈悲不过了!”
李文革缓缓结束了自己的话语。同时略带感激地淡淡扫了沈宸一眼,看得沈宸莫名其妙。
折从阮笑了笑:“老夫不过一句简略评语,便惹来怀仁如许多的感慨。这手段确实辣了些,若是此法真能认真施行,以定难军的底子,能够撑上一年半载已经是极限了。到时候若是平夏部土崩瓦解,我府州也能喘上一口气了……”
冷眼旁观的韩微心中暗笑,话说得漂亮,折家老狐狸此刻心中想地恐怕已经绝对不是平夏部落的威胁了吧。
李文革笑了笑,道:“令公多心了,文革年轻小子,许多事情都做得不够稳当,还要多亏令公从旁指正。”
他顿了顿,道:“若是不出意外,杨火山再度归顺朝廷之期不远了!”
折从阮哈哈大笑:“此次老夫却是与怀仁想到一处了!”
李文革道:“今日本来是延州文武的联席会议,将老令公请来非为别个,只是想征得老令公的同意,最近一年之内,延州与定难军之间,最好避免一切主动的战事。延州方面,观察使大人与末将商议过便可,然而关北马步军行营,却是老令公说了才算,文革不敢僭越!”
折从阮道:“既然今年秋季我们已然缴获了如许多的东西,李彝殷这个年只怕不好过了!既然平夏短时间内再没有南下叩关的实力,我们便学学契丹人,一年只打一次大草谷,余事明年再说!”
李文革最担心的是折从阮坚持对定难军连续用兵,毕竟当初私下协议,自己是答应了折家地,出尔反尔虽说不算什么稀罕事,但是对于折家这样地实力派集团,还是不要过早背信弃义的好。这才煞费苦心布置了今日的这个会议,目地便是为了延州争取到一年左右的喘息发展时机。
仅此此刻见折从阮如此合作,他心中十分高兴,起身道:“老令公放心,折家军在延州的一应粮草开销过冬物资,全都着落在末将和观察使大人身上。府州将士远来为延州人守土,延州上下必不敢使折家军一兵一卒有冻饿之灾……”
折从阮捻着胡须道:“此番缴获的牛羊,羊老夫不客气,按照与怀仁的协议,全都归属我关北大营过冬用食,那三千余头牛,怀仁尽管拿去,延州开荒种田,多少用的着。虽然其中多是前驱不足未必能下地,然而比之人工毕竟要省好多力气。不过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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