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绢帛古董字画等于民生经济无所益的商品。”
他顿了顿,笑道:“这方面的情况,还是请丰裕粮号的陈东家述说一下才比较明白!”
陈哲起身,客气地团团一揖。道:“诸位大人,此番关北行营塞外之行斩获颇丰,得获牛马无数,粮食若干,还一把火烧却了党项人二十万担草料。再加上李大人在夏州烧了党项人地草场,定难四州这个冬天的饥荒是笃定的了。党项诸部人口众多,需要的食物也众多,今年草料大批被烧。大量牲畜和马匹只怕活不了多久。若是这些牲畜死去。则党项人必然要饿肚子。李将军和观察使大人的意思。是准备将这些牲畜马匹都买过来,同时将一些口粮卖给党项人。如此令党项人有过冬之粮,其便不会铤而走险,同时定难军地界内马匹牲畜越来越少,党项人的生计便会越来越紧张。这些异族不会稼之术,不能耕种,因此给他们粮食买他们的牲畜马匹。能够削弱其自给自足的能力和资本。另外,有一点秦明府适才没有说,这种交易仅限与党项八大部落当中地七家之间进行,对于平夏部,州府及各县均将进行全力封锁,不许卖给平夏部一粒粮食一匹绢,否则将以通敌被论罪。七大部落有粮食,便不会那么积极地跟着平夏部南下。平夏部没有粮食没有草场。便会抢夺其他部落地粮食和草场,如此其内部纷争,消耗地是其自家的实力。我军州便可坐观其变,待其实力大受削弱,李将军再提大兵进剿,当不难一鼓荡平……”
话说到这个份上,除了沈宸魏逊这些终日只知道训练厮杀的纯粹丘八之外,几乎所有的在座者都已经听明白了这位新上任的延州李节度究竟想要做何样事情。
“……好辣的手段……”
室内静了半晌,还是折从阮悠悠一句话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末将地家乡赵州,多少年来屡受胡虏践踏荼毒,契丹人年年都要南下打草谷。所过之处生灵涂炭狼烟遍地,村村出殡家家遭难。多少年来,历任河北节度和朝廷都不能护得黎庶安康,有人说是因为契丹人游牧渔猎出身,彪悍骁勇来去如风,我中原好汉不能抵挡;有人说是因为大晋的皇帝石某人将幽云十六州割让给了契丹人,我中原失却了燕北高山大河的屏障阻隔,在异族面前门户大开,相当于不设防……”
李文革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叙述着,说到这里却自嘲地一笑:“其实这不过是我们自家骗自家的鬼话罢了。几十年来,算上黄巢,中原换了七个朝廷,天下四分五裂,自家人和自家人打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哪里有不设防的朝廷,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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