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晕眩过去,花怜惜睁开眼,程少白焦急的五官映入眼帘,扬起抹笑,原来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
“刚才我撞疼你了吗?哪里疼,告诉我?”见她还能微笑,程少白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却也害怕刚才自己撞伤她了,逼近自己高大挺拔,骨头也比她硬多了。
抚着他的手,花怜惜缓缓站了起来,微微摇摇痛,“没事,我没受伤!”
来不及再说什么,也忘却了之前的不愉快和尴尬,花怜惜当即疾步向前,一边回头对着他喊:“程大哥,对不起,我赶时间,我以后再和你解释!”
心头的疑虑还没解开,况且她的苍白让他担忧,程少白弯腰拎起行李袋飞奔追赶花怜惜。
焦急地伸手着打车,花怜惜一边拨打着电话,“是我,我到了,我马上就赶过来!”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我有车!”喘着气,程少白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听着着她电话的内容,执意要送她。
挂断电话,花怜惜开口想要拒绝,却被他再次抢白。
“这里是美国,我熟悉路,而且现在正是中午时候,很难打车!”往日成排地等候在机场出口的出租车此时竟也没有一辆在等候,而多数等候着的是别人电招接人的。
低头看了眼时间,花怜惜考虑片刻还是决定听从程少白的建议,“谢谢你程大哥,请送我到安迪斯医院!”
“安迪斯医院?”狐疑地重复自己听见的名字,程少白拢着俊眉神色愈发的担忧。
一路驰骋,程少白强悍地超了一辆有一辆的车,短短40分钟就抵达了安迪斯医院。
匆匆解开安全带,花怜惜甚至来不及和程少白说句话,拔腿就往医院跑去。
将车泊好,程少白也迈步往医院而去,远远地就看见花怜惜隔着玻璃窗颤抖着双肩低低地抽泣着。
死死地咬着唇,花怜惜双手贴着窗,泪眼模糊地盯着病房里被白色布条死死地绑定在床上的妇人身上,低低地喊着“妈!妈……”
程少白缓缓地走近,疼惜地将她揽在怀里,轻抚地拍着她的肩膀,不忍地看着病房里被绑住的妇人,清晰可见的额头缠着厚重的纱布,而左手手腕上也缠着圈纱布。
“妈妈……妈……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下?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你不要我了吗?”悲戚地叫喊着,花怜惜揪着程少白的衣襟哭得不能自已,心疼母亲的苦苦自我纠缠更心疼她不断地自我伤害,恨不得扑进她的怀里把她紧紧地抱住。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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