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她再度捏拳扫来。
力道消退,速度也不再迅捷。
周彻同样醉酒,状态不佳,但还是接住了这一拳。
一手一腿入手,周彻将其顺势一拉,便将人抛在了桌上。
——砰砰砰!
两人拳掌相交,打成一团。
萧焉枝自幼习武,招式精炼而犀利。
周彻则扬长避短,舍弃拳掌相击,专攻搂抱之道。
很快,双方缠斗成团,拳脚施展不开了,只能凭借原始的力量翻滚角力。
砰!
两人从桌上滚落,翻倒在地。
萧焉枝心跳快到了极点,但还是本能的去腰间捉她的压裙刀!
她摸住刀的瞬间,周彻的手也跟了上来,死死压着她的手腕:“你敢杀我?”
“即刻退去!”
雪白的脸上,已若红炉,她紧咬银牙:“你走,不然我要拔刀了!”
“放手, 不然我也不客气了!”周彻回道。
“难道你这算是客气么!?”
“我觉得还算客气。”
嘴越斗,缠斗愈紧,双方都不愿让步。
萧焉枝的手被周彻按住,动弹不得。
但她也紧握刀不放,以此为最大威胁。
她是绝顶聪明,且顾全大局的人,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杀对方……但迫于无奈,伤他脱身总是可以的……再等等,等他力量松懈时找个机会抽刀……
萧焉枝盘算这一切的时候,冰冷的嘴唇突然被印上。
“嗯唔!”
握刀的手,力量一散。
眼睛瞪圆,羞怒无比地盯着对方。
这就是你的不客气!?
周彻捡起那口压裙刀,反手一掷,钉在门板上,发出‘哚’的一声!
堵门的许破奴回了回头:“不会出事吧?”
“管不了的。”
盖越伸手将他脑袋掰了回来。
渐渐地,屋里动静变了,交战声趋于古怪。
“我早就猜中了有今天。”
盖越叹了一口气,袖子里滚出两个毛团,让他塞进耳朵里。
而后,又取玉饰两片,挂在耳外。
许破奴瞪大了眼:“这是什么?”
“瑱,非礼勿听。”盖越道。
“这……我是不是也要戴上?”许破奴问。
盖越摊开另一只手,上面给对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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