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还缺乏嫡系部曲的张允来带领。
张允终于从一个缺乏心腹部曲的虚名校尉,变成了实打实掌握常备军的将领,自然对蔡瑁更是感激,唯蔡瑁马首是瞻。
前几天,张允觉察到汉水上往来的扬州船只越来越多,而且船型似乎也越来越先进,好几批快船趁夜入境,荆州水师哪怕发现了都追之不及,也无法登船检查。
天亮时再去搜索,已经不知所踪。汉水两岸地形复杂,很多地方芦苇荡港汊密布,快船躲进去也不易搜出。
张允对此深以为患,昨天终于听说,有可疑船只在邓县、鹿门山一带大摇大摆出现。张允立刻带兵去,才发现来船居然是黄家庄的客人、是舅父的连襟,他也不敢深究,只是把来人的动向大致摸排了一下,然后上报舅父定夺。
此刻在荆州牧府门外看到向朗,他只觉微微有点眼熟,毕竟他也初入官场不久,之前谨小慎微,很注重认人,凡是官场上见过一面的,都尽力记住。
不过眼前这人实在记不起来了,他也只好放弃回忆。往内院走了数十步,路遇负责刘表侍卫工作的王威,张允便直接问了:“王兄,刚才舅父召见的是何人?我在门外遇到,觉得眼熟,想不起来了。”
王威也不觉得这种公开信息有必要保密,对方又是使君的外甥,便知无不言:“哦,那人好像叫向朗,是水镜先生的弟子,今日来拜谢使君、婉拒征辟的。”
张允一听,跟他前两天得到的其他情报一印证,顿时跌足叹息:“不好!我前日便听说,黄公从扬州回来了,水镜先生也去拜见故友,这些人现在拒绝舅父征辟,怕是要投刘备啊!”
王威自然是一切以刘表的利益为重,听说后赶忙帮张允通传,让他立刻进去陈情。
刘表看到张允,还微微有些诧异:“允儿何故至此?”
张允连忙把自己的担心说了:“近日巡查江防,见武昌方向多有可疑船只逆汉而来,其船轻捷,且往往昼伏夜出,神出鬼没。
又听闻黄公暂时回了一趟邓县、鹿门,随后原本有意出仕的水镜先生弟子们,也频繁婉拒征辟,这怕是刘备在笼络招纳我荆州的流亡北士!
刘备此獠志不在小,前番便割我江夏郡江南土地、得我人口二十万众,战士逾万。如今又笼络人心、结纳有识之士,舅父不可不防啊!”
“竟有此事?”刘表终于提起了一些精神,不似方才那般萎靡,
“难怪那向朗犹豫多日后,忽然来辞谢、拒绝征辟!刘备这也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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