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虽护驾有功,但也没什么官职可赏。”
“他本身对此,也很大可能不在意,甚至心生反感,认为朕试图将他和自己绑在一起。”
夏皇处理完这些奏折,换了个斜躺的姿势,一旁的春兰便将剥好的灵果,送到她跟前。
“春兰,你也算跟随在朕身边许久了,你对姜澜有何看法,觉得他如今缺什么?”
她并没有接过灵果,而是瞥了眼身边的侍女问道。
春兰也没想到,夏皇会突然这么问自己,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想到了当日在化龙池外所见到的场景画面,脸蛋突然有些红。
“奴婢也不知道姜公子缺什么,他乃相国之子,身份尊贵,家世显赫,功法、资源、美人、地位,几乎什么都有,应该不缺什么了……”她低声道。
夏皇认同地点了点头,似也有些头疼无奈,道,“赐无可赐。”
事急从权,为了让姜如仙出手帮她,她夸下海口,会帮她和姜澜重归于好,并为两人创造所谓的共事机会。
但真正实施起来,她却感觉此事的麻烦。
现在夏皇还记得当日姜如仙离开之时,那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神色,“我现在已经帮了你,你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后果你要考虑清楚。”
那女人看起来脱俗超然、缥缈出尘,不食人间烟火,但可不代表着她心思单纯、善良温和。
“陛下,宫外崇安郡王求见。”
这时,殿外的一名太监忽然前来禀报。
“崇安郡王?”
夏皇斜躺着的姿态,并没有任何变化,如今在案牍之前,留有很高的一道屏风,宛如垂帘,群臣便是抬头看她,也只能看到朦胧模糊的身影以及澎湃浓郁的龙气。
“宣。”夏皇倒不知这位舅舅,找自己是所谓何事。
莫非是因为镇北王萧河的事情?
这几天因为长生殿的计划遭到泄露一事,崇安郡王多次上书请柬,请求追责镇北王萧河的责任,收回他所掌握的兵符,不然难以平众怒。
不少大臣也都认为,夏皇有些过于偏袒镇北王了。
其子萧腾虽然不是故意泄露计划,但也是镇北王失责在先,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揭过?
夏皇也深知此举,很难平息朝中众怒,但不管怎么说,镇北王乃她亲自提拔上来的,对她忠心耿耿,如今又是用人之际,若贬黜责罚,相当于在关键时候,自斩一臂。
她的情况将会更为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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